到他便觉得安心和喜悦，并不仅仅是因为对他的依赖和信任。

    只是她还有顾虑，她不知笑面医生对她是否也是一样的，他的面让她看不到他的睛，不能确定他的中是否闪烁着她一样的快乐。还有就是李拜，他在旧4区，时常发来问，总是提及莫铎，让她心充满愧疚，迟迟无法坦诚说自己的心的。

    但笑面医生真的什么都没有察觉到吗？李今念想，她至少有一女人的直觉，她觉得笑面医生是知的，他的心也是有所动的。

    他的手落到自己肩膀上的时候，无法抑制地僵了僵，她张得不能放松。

    “放松一，你的肌太僵了。”

    “……就是因为僵才让你给我的。”李今念呼，尽量放松来。

    她白皙细的脖天鹅一样低去，肌肤在手掌慢慢变得，心声传递到了他的掌心，扑通扑通，分不清到底是他的还是她的。

    原来，一个人是这样的觉。

    办公室的门被敲了敲，抬望去，原来竟是苏菲娜去而复返。

    “怎么了？”李今念问。

    苏菲娜咬了咬，怯怯地说：“有一件事，我觉得说来或许比较好，也许对找到小慧有帮助，”她飞快地看了笑面医生一，“虽然不太可能。”

    李今念示意她说。

    “小慧她……其实并不是建筑学家，她是……是历史学家。为了寻找历史的真相，才和我一起来蚁巢的。”

    李今念的脑袋上冒一个大问号，不明白历史和蚁巢有什么关系。

    “在净化区历史上，曾经有过一次毁书禁言行动，但是为什么现在无人知晓，追寻历史的真相是每个历史学家的毕生追求，小慧也一样，她发誓要找到历史真相，因为在净化区找不到，所以才决定另辟蹊径来蚁巢找找。小慧她曾经跟我说过……想要去旧4区的研究所找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