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

    他只觉得脑嗡的一，整个空了。

    笑面医生一愣，他听到了那边传来他和楼明玉的对话声。

    ……

    于是她走了过去。

    “你是谁？”她听到自己的声音沙哑地问。然后不等他回答，自己兀自自言自语般分析了起来：“你杀了莫铎，莫铎死后最重要的利益关节是4区的区之位就空了来，可是你没有去争，反而帮我坐上了区之位……为什么？是因为你要的不是区之位？是因为我对你的依赖？我比较好控制？我成为区后，支持你们行改造人手术，为4区打造了一支改造人军队，同时在和净化区的合作中，4区发展得非常好，虽说偶尔还是会问题，但……我早该有所怀疑的，可是我一直没有怀疑……”

    ——“楼明玉，告诉我，你想怎么样？”

    楼明玉坐在椅上，悲悯的睛幽幽地看着无尽的黑夜，空气中带着一儿腐朽的味，他仿佛听到了基地外那些活死人饥饿的吼叫和基地人们绝望的哭泣声音。

嗯？错觉吗？李今念盯着看了一会儿，却发现那一闪烁依然存在，并且隐约似乎还可看到了一人影。

    对他的威胁没有丝毫意外，笑面医生发轻笑：“你又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这个？”

    楼明玉的中冰冷了来，“如果我告诉李今念，莫铎是你害死的，你说她会怎么样？”

    突然，笑面医生蓦地转，李今念正站在门一脸空白地盯着他。

    ……

    ——“如果我告诉她，莫铎的心脏不在我这里，我没有派人去杀莫铎并且还带走他的心脏……”

    然而楼明玉早有准备，“这个如何？”

    李今念很平静，她觉到心不可思议的平静，像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夕。她也不知之后到底会发生什么。

    “笑面医生？”寂静无声的火车，只剩楼明玉听不到回音发的疑惑。

    ——“反正-念念已经很恨净化区很讨厌我了，所以再让她多恨多讨厌一也无妨，我可以承认是我派人杀了莫铎，以后也可以一颗心脏谎称是莫铎的还给她……”

    “凭什么？”

    “不得不说，你真的让我到很惊讶，笑面医生，我没想到你手上会有这杀伤力的武。”

    “念念……你冷静一。”笑面医生小心翼翼地伸手，试图碰她。

    笑面医生脸上一片冰寒。

    楼明玉脸上笑容，温和地说：“我是个谨慎的人，一开始就为了以防万一而录了音，所以你要是以为你给我的那颗假心脏已经骗过了李今念，把莫铎那件事彻底嫁祸给了净化区，就太愚蠢了。”

    然后很快，他的声音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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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解药给我。”

    “虚伪的赞就算了吧，比起你们的安格斯网络系统，活死人病毒又算得了什么呢？”

    ——“念念跟我要莫铎的心脏，可是莫铎的心脏怎么会在我这里呢？你说是不是，笑面医生？”

    李今念却猛地将他的手打开，脑里猛然一吨的岩浆一样，烧到她没了理智，“我冷静一？你让我怎么冷静！骗！你杀了莫铎，还假惺惺地一副拯救者的嘴脸！我把你当成家

    “你们的目的是什么？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是不是挡箭牌？在我这个挡箭牌的遮掩，你们在悄悄行着什么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