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结果，她所言为真，表达为真：

    “这没什么，研究成果的推是一代代三河人的努力，我们不过恰逢其会。”

    “真正让神星闪耀的是你们建模师，不是我们天河军。”

    瑞亚笑了笑，谦虚：

    “那还真是多谢你的夸奖了。”

    “说到银河——卡列宁队去看望过西岭雪吗？”

    卡列宁纠正：“不需要加队后缀。”

    瑞亚：“…什么？”

    卡列宁耐心：“直接叫我卡列宁就好。”

    瑞亚也不矫：“好的，卡列宁。”

    卡列宁，回答她刚才的问题：

    “自然是去看过的，不过她清醒的时间晚于我，我去的时候，她还不到神力化形。”

    瑞亚叹气：“我经常去看望雪学，但是隔着玻璃窗，没办法知她的恢复况…”

    卡列宁偏：

    “为什么叹气？的恢复自然有银河机人负责，不了问题。”

    瑞亚：“…”

    瑞亚拉住卡列宁，探究的盯着他的睛，神微妙：

    “你现在个，很直接啊。”

    卡列宁冷淡：

    “我以为你会说，我现在的个很冷漠不有同心。”

    瑞亚心还没那么严重，嘴上说：“有一些，比起原来来讲。”

    “不过可以理解，智人计划对于实验者格上的改造必然很神奇。”

    卡列宁笑了一声，“瑞亚你说话真是多年如一日的坦白。”

    “很少有人在我面前直接提智人计划。“

    瑞亚望着他，“是苦恼于可能碰你被毁的故乡星球，还是怕你想起智人改造时所承受的痛苦？”

    卡列宁沉片刻，模糊：“也许都有吧。”

    瑞亚心中叹气。

    卡列宁来到神星之初几天晚上，瑞亚就空去了一趟银河大本营，求了西岭雪半天，让她‘睛’调银河当年行智人计划的实验者记录。

    和尤可同批的改造者——包括尤可都是伤势惨重。

    银河当真是仁至义尽而又尽其用，只要是签署了智人计划的人，还没死透的，一个不落全捡回银河基地，接受改造——

    那些金属嵌的排异反应。

    那些电丝链接神经的灼烧剧痛。

    那些等待结果埋在实验舱中的暗无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