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吧，这次要荔枝味的。”

    贾国平这才答应，问郗林还有没有别的要买的，青年说没有了。他时间掐得很准，挂掉电话的刹那，正好看见段西伯的车在他面前停。

    郗林脸上笑意瞬间僵，段西伯摇车窗，布满血丝的里全是渴求：“小林，我们谈谈好不好？”

    青年三两嚼碎糖，吞咽过后轻轻扬起，说了句“不好”。

    “就几分钟，行吗？”段西伯哀求他。

    “不行。”郗林。

    隔着墨镜，段西伯看不清郗林的睛，但那截在外面的绷着，线抿得平直。分明是拒绝的态度，他却觉得自己看见了曙光：“你还在生气，说明你仍旧在乎我对不对？”

    渣男的标准台词让郗林忍不住在心底冷笑，但着手机的手指很是明显地了一。他瞪着后退些许，背贴上大楼墙面，声音变得沙哑：“你走吧。”

    段西伯接安全带，猛地一把推开车门，跑到郗林面前。他这几天应该都在熬夜，青黑，胡拉碴，面如金纸，完全看不昔日温文尔雅的模样。

    仅仅是几步，他已气吁吁。

    “你果然在乎我，你跟那个贺迟在一起，是为了气我对不对？”段西伯声音不住颤抖，试探着朝郗林伸手。

    这里人来人往，来往车中不知藏着多少狗仔，郗林脸瞬间一白，极快地抬手打开段西伯。

    “不要在这场合说这些话。”郗林沉声。

    “那我们上车？”段西伯问。

    郗林冷哼：“我接来还有事，上就走。”

    段西伯定定地望着他，脚步不住挪动：“我送你。”

    青年也往一旁移动，咬了咬，拒绝：“谢谢，不过贾哥会送我。”

    “那晚上……”段西伯。

    没等说话，郗林便打断他：“晚上约了合作商吃饭。”

    段西伯追问：“在哪里？”

    郗林冷笑着反问：“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那我就一直跟着你。”段西伯一抹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