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直，语气不咸不淡：“他分量不够，在BR掀不起什么风浪。”

    此言一，贺迟恍然大悟：“原来你困扰的是，不知该怎么理贾国平？说起来也是，他的分量实在是太轻了，连棋都算不上，充其量是个炮灰。”

    “可我想教训他。”郗林了手里的金属箭。

    贺迟：“讲理？”

    郗林摇：“太轻了。”

    男人又问：“抓起来打一顿？”

    这话换来郗林一个白，“多没意思。”

    的确没意思，怎么想都觉得不太够意思。毕竟于郗林而言，贾国平是曾经陪着他走过那段艰难岁月的人。

    这个经纪人保守固执，温柔笨拙，在乎的东西不多，价值也都不大，但视若珍宝。而现在，他最珍贵的宝贝被人用来威胁，所选择的只有鸵鸟到不得不为之的时候，对相较而言不那么珍贵的人手。

    很不幸，郗林是后者。

    如何惩罚这样的被无奈，实在是太难了。

    “你有没有想过……试着去原谅？”沉默半秒，贺迟试探开。

    郗林嗓音瞬间沙哑去：“迟迟，我很记仇的。”

    “对啊，正是因为记仇，所以要让他疚一辈。”贺迟拇指描摹郗林的眉骨，另一只手丢开巾，抓住他的手，眸光低垂，语气轻柔，“贾国平不是你能利用起来反击的，对于这样的人，不如让他这一生都活在事件的影当中，永远记得你，永远记得自己的罪。”

    “真的能永远记得，不会因为被轻巧放过就自以为是？”郗林问。

    “如果是关植，肯定会，但贾国平不同。”贺迟手指嵌郗林的指，扣住他的五指，举到边，轻轻吻了一这人的无名指，低声说，“这一你自己很清楚。”

    青年在额抵到贺迟肩，良久之后，了一气，说：“你知不知，如果是别人告诉我，让我原谅一个两次三番帮助敌人杀我的人，我会把他一敲死。”

    贺迟笑起来：“因为我有幸成为了你中不是别人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