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外援助。”郗林笑了一，开笔盖，在开写“遗产馈赠书”几个字。

    郗林把自己能调动的资产大分赠送给贺迟，少分留给了系统，他笔很快，显然早就思熟虑过此事。

    “老大，你真的不……再挣扎一吗？”系统瓮声瓮气地说。

    郗林白一翻：“能怎么挣扎？躺在续命机里当个活死人？那样的活法太没尊严了。”

    理完这件事，他给楼发了一条微信。

    —楼老师，能帮我两支枪和几把制刀吗？

    系统站在他后“啊”了一声，“老大，你要来直接的啊。”

    郗林漫声一“嗯”，把写好的东西和笔递到系统手上：“时间不多了。”

    “到时候可以带上我吗？”系统问。

    “你又不能打。”郗林话语带笑，透毫不掩饰的嫌弃。

    “但我能侦察啊！”系统弯腰，抱住郗林手臂，撒恳求，“带我去吧带我去吧，这么多年来老大你都是和我一起并肩作战，没我不行的啊！”

    郗林轻轻一哼：“你脸还大。”

    “就这么说定了。”系统把纸张夹在手臂，笑眯眯地冲郗林比了个心，“我把这玩意儿送去给你的律师，一会儿见。”

    郗林抬脚了个踹的动作，系统见状，赶跑了。

    夕在郗林后沉，绚烂的余晖笼罩住他，将他脸上的表隐匿了去，使人看不清楚。

    桌上的手机震了一，楼给了回复。

    —你想什么？

    郗林拿起手机，指尖飞快在键盘上敲击。

    —当然是和人打架了。

    —你的病好了？

    —病没好，还怎么去打架。

    对方显然不信，直接打了一通视频电话过来。郗林想也不想就摁掉，并说：“楼老师，你说过有需要的地方能够找你帮忙的。”

    网络那的人沉默好一阵，屏幕上方显示了三次“对方正在输”，最后却只发来一个“行”字。

    —谢谢楼老师。

    郗林飞速回复。

    —刀还好，枪可能要时间，你多久要？

    —三天吧。

    —我尽量，到后联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