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却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神，缓缓：“奢侈品就该卖奢侈品的价来，不要自降份才好。”言之意便是：若是全球总代言之类的，接也无妨；可若是给人凑牌角的，那就免开尊了。

    说起这个，关山不禁又叹了气。“已经去学校办过手续了，以后夏至还是继续接受网络授课。”当年，夏至只是在《界诞生》里客串了几十秒，就已在中闹事来。如今他因《青龙诀》一炮而红，大学里又会是怎样的盛况空前，关山可真不敢想。是以，《青龙诀》才上映没多久，他就极有先见之明地去见了鹿鸣大学的校，给夏至办好了网上教学的手续。

    李志毅将目光扯回来，不由叹了气。娱乐圈的确人如云，数量太多也就不值钱了。如今在娱乐圈中正当的那些小鲜，大都走的是快消品的路线，红个三五年就得歇菜。夏至不同，他想走定奢侈品的路线，而他也有这个资本走这条路。但是，这条路从来都是地狱模式。难到百年电影工业，古今中外，也只有那么几颗影坛国际星的存在。“这条路很难，夏至。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李志毅侧思索片刻，方：“让我通盘考虑一，再写一份计划书给关先生和唐先生过目。”所谓人本贱，越是看得见、摸不着，不可攀、求而不得，才越能让人难以忘怀、百般珍视。说过夏至将来的定位问题，李志毅又免不得再心一夏至接来的安排。“夏至快开学了吧？以后的工作怎么安排？”

    注意到关山与夏至二人旁若无人地相视而笑，李志毅实在很有自戳双目的冲动。反而是唐驰久经考验，早已见惯不怪。“老李，你也说了现在是网络时代。通过网络人一个无名无姓的人都易如反掌，何况夏至？夏至虽然不接商演，但如何维持他的曝光率，不让公众忘了他，不正是你的责任么？”

    “看况而定。”哪知关山总算抢到发言权，即刻就表明了不同的立场。

    李志毅话未说完，关山和唐驰彼此互视一，就已默契摇。

绝不沾手。

    李志毅闻言，又扭看了夏至一。与在《青龙诀》中的容貌相比，经过这大半年，夏至显然又开了一。原本猫也似的桃已略有狭，那张致圆的脸孔也显了利落的线条，再加上见肌结实，显然他的气质正逐渐从俊俏无害的“萌”洗练为俊朗刚毅的“苏”。可无论是萌是苏，他都耀目地动人心魄。这样的绝，从来都是绝版，可遇而不可求。谁能说他不是奢侈品？

    “山哥！”夏至不满地皱眉。

    “太好了！”夏至因为这事至今仍有郁郁不乐，哪知李志毅闻言却几乎要起来。“这样一来，时间上的安排也能弹地多了！袁纵前几天才跟我提起要接着拍云川四……”

    “云川系列至少两年才能拍一，这是一早就定的规矩。”关山。

    “制定目标不大胆，什么时候大胆？”关山握着夏至的手，温柔地叹了气。“任重远，夏至在努力，山哥也一定会努力的。”关山知，真正的国际星可不是靠军或靠代言炒就能成就的，夏至真正需要的是与他等的经典作品。

    “今年袁纵的拍摄工作早有计划，云川四最快也得明年才能开始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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