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山哥不是有心瞒你……他不是好人，只想要钱……山哥不想你受到伤害！你明白吗？”

    “老关！”唐驰忍不住小声喊了一句。

    关山却回望住唐驰微微摇。事已至此，关山知他是再不能隐瞒夏至了。否则，只怕夏至胡思想，病会更为恶化。关山唐驰二人与胡达先的接统共也就那么一回，三言两语就把事代清楚了。最后，关山又拿了他藏了多年的夏至父母年轻时的那张合照，无奈：“那时山哥有想过，只要他有一在意你，山哥都会告诉你他的存在，让你来决定要不要认他。但是……夏至，那个时候他就已经是赌徒了，你明白吗？……一个赌徒是不会有人的，除了赌和钱，他什么都不关心也什么都不想要。山哥不能让他见你，不能让他有机会伤害你，你懂吗？”

    夏至苍白着脸自关山的手上接过照片，低仔细端详了一阵。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自己亲生父亲的照片，年轻时的父亲。材偏瘦、眉杂、微尖、样貌普通，并没有什么能让人前一亮的特。说实话，若非关山亲证明，即便有人把这张照片放到夏至的前，夏至也很难猜到他跟照片上的那个男孩之间的关系。夏至以为他至少会激动一阵，可心底却唯有自嘲。“……所以，他只拿了200万就卖了这张照片？卖了找回我这个儿的机会？……我在他心里，就值200万？”200万，这对夏至而言甚至都不能算钱。可对他的亲生父亲胡达先来说，已是一个卖儿的好价钱。

    唐驰沉默着没有说话。鼠目寸光的亲生老爸只开价200万就把当大明星的儿给卖了，从此这大明星儿赚再多钱这亲生老爸也分不到一个。这个故事听起来似乎很解气很值得庆祝？但唐驰知，这事对于当事人而言，绝对不会是一件值得兴的事。

    关山用力抱住夏至，他的双臂收地前所未有地，仿佛只要能留住他，即便伤他也在所不惜。“夏至，你是我的！不是他的！他只是一个200万就能打发走的小麻烦。他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夏至疲惫地倚在关山怀里，久久方：“山哥，我不怪你……”然不等关山松气，他双目一闭又落泪来。“电话里……他在电话里……声嘶力竭……求我救他……钱嘛，不就是钱嘛？我却以为是诈骗……我明明可以救他的……”

    “夏至，这不是你的错。”关山心痛不已，一面轻拍着夏至的背脊一面小声说。“他是赌徒，无可救药。他早晚会有那么一天，谁都救不了他。”

    “……如果不是我的错，又是谁的错？”夏至无力发问。

    关山定答他：“如果说有错，那也仅仅只是他自己的错。不是所有人都能有机会在欠了一赌债的时候发一笔200万的横财。如果他能及早醒悟，他现在还能活地很幸福。夏至，那是他自己的人生，无论结局是好是坏，只能他自己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