胞？”

    “嗯？”萨德埃斯像是相当疑惑一般，与维希对视了几秒，“你觉得族之所以被认为是邪恶方，就完全是因为各族认定归属于我们么？最重要的原因还是族不好惹，你要是当着一个族的面侮辱他……嗯，场大概会非常凄惨吧。我的同胞们还是很有同胞的，不会放任其他人欺负自己的族人。就算单独一人打不过，也还可以拉着朋友一起嘛。”

    “那你呢？”维希抱起双臂又问，“你就不介意人类说你们的坏话？”

    萨德埃斯微笑起来，依旧慢吞吞地挪动着步伐，但这一刻的语气却变得不再那么漫不经心了起来，“歧视无不在。一分人类贬低族，那么就有一分族同样会贬低人类。没有哪个族比另外一个族更加贵的说法，任何人的想法都是有主观与偏袒的，哪怕是已经濒临灭亡的灵族也是如此。大家都是一样的，有这个闲暇时间四找事的话……”

    “还不如去睡个觉。”维希摆了摆手，替他说完了这句话，然后默不作声地看了他一会儿，说：“你不是普通的族人吧？”

    萨德埃斯对他笑了一，“你想知关于我的事？”

    “是有兴趣的。不过为了保证我们在委托完成之间的愉快合作，还是先暂时不要讨论这个话题吧。”维希几句话带过了这个问题，然后指了指已经近在前的城门，说：“我们的移动速度简直像是在散步。城之后就要加快速度了，需要我背你吗？”

    “好啊，麻烦了。”萨德埃斯淡定自若地了。

    维希眯起睛斜睨着他，“……你知‘羞耻’这个词怎么写吗？”

    萨德埃斯又一次低低笑声来，转移话题：“在纠结移动速度之前，还有另外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萨德埃斯摊开手，“我没有七城证。”

    第9章 英雄与猫

    “没有七城证？”维希和萨德埃斯一起站在距离城门不远的一房屋影，用仿佛像是在看街乞丐一样的神看着他，“那你在城的时候是怎么混来的？而且昨天你貌似也过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