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抗拒，哪怕维希手里的光球本没有任何杀伤力，它也像是如临大敌一般，立刻放弃了挣扎，转而往萨德埃斯的手掌心里钻去。

    “惧怕光线，这大概也算是大分的共有特了。”维希得了结论，但却皱着眉将注意力放在了另一件事上：“看起来你在半空中也相当灵活啊，我刚才里的时候是不是不应该特意拽着你一起？”

    “你要是不拽着我的话，我可就不一定会跟着来了。”萨德埃斯相当坦然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然后又慢慢收回了手，说：“母死亡的话，分也会立刻变得无法移动，所以我们现在拥有的这两个黑球的母应该都还活着。我手里这个这么活跃，大概是因为它的母距离比较近吧……”

    维希维持着左手上的光球，转而用右手从袋中拿了另外那个黑的分，“的确，这个玩意儿自从你在旅店中给我开始直到现在，都只是会偶尔动一动而已，本不像是拥有自我意识的东西，不过联结质一直都很罢了，所以能引来其他。”

    萨德埃斯没说话，直接从维希手里将那个分拿了过来，然后直接就将两个小黑球在了自己的双手掌心中间，像面团那样对搓了几。

    “……你在什么？”维希用毫不掩饰的嫌弃目光看了萨德埃斯一，“你在族的工作是开面包店的还是其他更加奇怪的事？”

    “什么是更加奇怪的事？”萨德埃斯笑起来，一边继续搓着手里那两个不断挣扎起来、但却并没有任何用的小黑球，一边问：“从我们刚刚开始的时候开始我就发现了，你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很正经，但心其实也有趣的啊——比如现在，你这又是在讲什么人类风格的荤话么？”

    “思维正常的人会据一段话得正常的结论，而思想污秽的人则只会从相同的一段话中听自己想听见的污秽容。”维希面无表地评判了两句，然后挥了挥手，再次将话题摆正：“所以你到底在什么？”

    “我只是觉得，这既然不算也称不上是固态、但母却能将分合的话，那么分之间是不是也能在一起？”萨德埃斯说着就又摊开了手，掌心中明显胖了一圈的黑球，“你看……果然可以。”

    “万一在你把它们搓圆扁的这个过程中，这些可怜的生不幸丧命了呢？”维希将目光转向他，“你打算上哪里去找可以为我们引路的替代品？”

    “如果因为我的关系破坏了你的计划的话，我当然会负责弥补。”萨德埃斯一个故作真诚但却依旧懒散得要命的表，“各意义上的弥补，你想要任何形式都行。”

    “……这是族风格的荤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