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问题，又代了几句之后。严毅一抬手，人就被严归晚请了去。

    余扬扭望着被缓缓关上的木门。偏偏被严毅挡住了视线。

    “！”

    摸着余扬冰凉的手，严毅给他掖了掖被，心想看来得把温度调的更些了，“阿扬，我是怎么教你的，嗯？”

    瞧吧，要开始说正事儿了。

    “我教过你，你的刀只能对着别人，不能对着自己，你都忘了？”他说话的尾音上扬着，连带着最后一个字就被带上了危险的味，让人不自觉的会提心吊胆起来。不过这对于一个觉得死了没意思、活着更没什么意思的人来说并没有什么卵用。

    “！”

    严毅神冷了冷，面儿上却还是笑着的，“不开心？”

    凡事都得有个度，严毅……他生气了。

    余扬委屈的弱弱，“不开心。”

    “再怎么不开心也不能伤了自己，你不开心，只跟我说好了，我会把让你不开心的东西一一清除。”他给余扬顺了顺凌的发，用着哄小孩儿的吻，“阿扬，别闹了。”

    “就是你让我不开心了。”

    看着躺着的人生无可恋没有一丝绪的睛里突然有了一丝固执。严毅立笑了，一遍又一遍的说，“阿扬，怎么会呢。我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可以无条件对你好的人了。”

    余扬虚弱的声音里带着质问，“卷呢？”

    严毅脸平静的激不起一丝波澜，他只需要把早就准备好的答案说就可以了，“卷都十一岁了，它老了。生老病死，人逃不过，狗自然也逃不过。”

    “骗人。”

    “那个糖果罐里的东西你还记得吧，”严毅居临的瞧着他，漫不经心的话被随说，“不曾想照料她的阿姨没看好，被卷误，死了。”

    看吧……

    这就是好人的场。

    严毅笑着，“放心，我烧了小衣服给它，卷到那了也一定会是个漂亮的小公主。”接过低眉顺的佣人端上来的粥，了，把汤勺递到余扬嘴边。

    余扬一抬手，粥洒了一地。一旁的佣人跪在冰凉的地板上拿着抹布去。发不一星半儿的声响。

    时间仿佛暂停了般，整间屋在光漾着层意，就把外面的寒冷给隔离开来。屋里的两个人在无声的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