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了，煞是动人，煞是好看，“反弹。”

    真是幼稚！幼稚至极！

    一想到自己跟一个无比幼稚的小孩儿说了这么多话，李清都觉自己脑有儿不够用了。

    当不打算拖沓，便直接动手了。

    几招来没得逞，谁知还自带暗？一把刀反着冷白的光朝着他过来，晃了一，接着右手手掌心儿就被刺穿了。

    “啊！！！！！！”尖细的一声哀嚎响彻在冷冷的海上空。

    余扬笑弯弯，挑起一边嘴角，“哥哥，别动。”

    “？”

    还没待李清反应过来，只听‘刺啦’一声，连带着些微血腥味儿。李清睁睁地看着刚刚还刺在手心的那把刀，缓缓的、缓缓的挪了上去，于指与无名指指儿划。

    李清渐渐睁大双，到最后球几近要溢来。白被血红代替。如两颗血混沌的玻璃珠，生生的镶嵌在人脸上。

    违和至极、丑陋至极、恐怖至极。

    所有在场人的后背，皆冒层层冷汗。

    且不论少年能有这样的手，单单只这神态模样就让人心惊胆寒——

    他神态轻松的像是在撕破一张纸；他模样冷艳的如一株罂粟。

    让人禁不住想要去窥探、去窥探他的心到底也会不会如他们想的那般，是……黑的。

    轻灵的声音响起，声声儿敲打在人心上：“哥哥，咱们在刘老儿那儿一别，也差不多一个多小时了，有没有想我？嗯？”

    李清边后退边喊：“怪！”

    周青心中暗喜：“怪！”

    余扬其实一儿也没觉得自己是怪，毕竟他以前每天都和真正的怪待在一起。和那个人一比，真是小巫见大巫。余扬简直可以称得上“天使”了。

    余扬一步步近：“哥哥，怎么？这么快就忘了我了？用不用我帮你想想？”

    李清狠心，卯足劲儿冲上去，却被余扬闪开，并补了一脚。

    李清摔了个狗吃屎。

    余扬踩在李清鲜血直的那只手上，“哟，刚才是怎么摸我来着？”

    “别！”李清叫到。

    “别什么？”

    “我错了。”

    余扬蹲来，刀就落在了另一只完好的手上。皆是和他右手一样的场，不过……，这次多划了几。

    他不大的声音在的哀嚎声里回：“哥哥，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