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跟着，真不怕这小了什么事儿？”

    严毅：“怕有什么用？余爷本事大的很，本用不着我心。”

    余扬给严毅翻了个白儿，之后便别扭的侧过去蜷着。

    覃诺又：“我找了他一夜，你猜，最后在哪儿找到的？”

    覃诺顿了顿才：“公园里边儿。”

    覃诺怕严毅不知，又补充，“就咱们大前天去散步的那个公园。嚯，那小凉风刮的可冷了，他就穿着这一件儿衣服，又不知从哪儿寻了个四四方方的废纸箱，窝里边儿就过夜了。我去那儿的时候还以为是什么浪猫浪狗呢，差儿错过。嘿，小青年儿果然就是不一样。真特么抗冻。”

    严毅本来在气上，打算冷落余扬几天。一听覃诺这么说，自己忍不住开了，语气倒是了几分：“你说你傻不傻？”

    余扬不理他。

    覃诺接嘴替他答了，“我看他是真傻。”

    严毅瞪了他一，覃诺识趣儿代了最后一句便识趣遁了。他说：“小余爷，小慕晚上十一整的飞机。您自个儿看着办哈。”

    说完，这个灵活的胖麻溜儿腾地儿走人。

    严毅把余扬的绳解开，余扬浑冰凉。还在发抖。

    严毅想抱他。没敢抱。怕把小家伙吓跑了。

    余扬委屈极了：“大坏！”

    “好，我是坏。你怎么在那儿就睡了？”

    “我不知去哪儿。”余扬声音极小，“跑去了我才发现自己无家可归。”

    “傻，这就是你的家。阿扬，我说过几遍了，有我在，这就是你的家。”严毅把余扬搂怀里，搂着。

    受着余扬的温，“阿扬，我错了。给我时间，我会改的。行不行？”

    怀中人没有应声，再去看时，……睡了。

    晚霞的余晖淹没在楼大厦中。

    城市的灯光如多米诺骨牌般一个个亮起。

    余扬猛地惊醒。严毅正坐在床边望着他。

    “慕雨呢？”

    “正收拾东西呢。”

    余扬从床上去，被严毅从背后抱住，“穿了鞋、洗脸、刷牙了再过去。阿扬，不在什么时候，你都得是面面的。”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