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吧。”

    “但是当初他寄给我们的纸上明明没有字啊。”

    前这张纸上却分明写着几个字“丨3一4游”。佘七幺猛然站起来，他在这藏书阁里飞快地寻找着什么，廖天骄赶跟过去问：“怎么回事？”

    “是老何留给我们的线索。之前没有，现在来了。”佘七幺说，“你记得小方说过的话吗，喝了灵血髓饮料的人都变了，那就是夺生。我们在医院里看到的那个老何应该已经是一个被夺生的老何，真正的老何早就没了。”

    “啊，所以他才会变成了一个人类？”

    “对。我们可以这么假设，因为真正的老何没有了，所以他就被能够记录和预测三生的三生石抹去了痕迹，他留给我们的信息也就没了，成了一张白纸，但是后来三生石封印结界解除，另一个老何死了，我祖父复生，所以老何的状况也就跟着被还原了，就像小姜那样。”

    提到姜世翀，廖天骄神不由得一暗。姜世翀在结界破后也现在了钟表镇的废墟上，但已经没了声息，他的至今还被保留在九君山，生死难断。

    “所以他留给我们的信息重新又现了？”

    “对。”佘七幺一面说一面飞快地扫视着这些书架，每一个书架都有一个名目，或历史、或文学、或科技等等。游？是游戏、游猎、游学还是……

    “是游记！”廖天骄说，“四海游记！”他指着刚刚佘七幺书的地方，那个空当刚好在书架上竖着第三行，横着第四本。

    佘七幺吃惊极了，没想到世界竟有这样的巧合。他将那本游记重新又取来，对着那个“戚”字冥思苦想。廖天骄看着那个戚字，忽然有了新的想法。

    “我懂了！”

    佘七幺猛然抬起来：“你说。”

    “关于三生石的信息是无法当面说来或是记载来的，”廖天骄说，“这违背了规则，但是任何规则的运行一定会有漏存在，这世界上不存在十全十的规则。”

    “所以？”

    “完整的信息无法留，但是当这些信息成为零散的容时，就能顺利通过规则的筛选，这就像网站的词一样，或者通过同音不同字，或者通过间隔区分的方式来达到表达的目的，比如这个‘戚’字就是拼凑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