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贞想了会说：“哦对，sorry啊，年纪大了，记就不太好了。”

    “考验通过！”白素贞和许仙不再是任何一个电视剧明星的样，他们的容貌都模糊了，只有两团光包裹着他们，但是佘七幺却觉得自己到这时才仿佛完全看清了他们的样。不是很好形容那觉，他想了片刻才想起来应该怎么去比喻，就像是昼与夜，像古与今，像过去与未来，像大气氤氲山岚蔼蔼，像天地万，像……不知为什么，他还在这两个人的上看到了自己祖父的影。

    白素贞与许仙默契地对望了一说：“先给你看看我们真实的样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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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佘七幺抓狂：“拜托，这是吴奇隆和杨采妮版本的梁祝好不好！”

    佘七幺心：“这果然不是你们的本来面貌啊。”

    不是，佘七幺想，你们怎么会不记得自己什么样啊！！！一刻，佘七幺就愣了一愣，他似乎在这个瞬间摸到了什么。《白蛇传》、《梁祝》并列中国的四大民间传说，另外两则是《郎织女》和《孟姜女哭倒城》，虽然是四大传说，但是细看之就会发现《白蛇传》和《梁祝》十分相似，同样是一对被拆开的侣，同样是悲剧的走向，但是在最后却有一个十分传奇的结局，虽然一对是人妖之恋，一对是人人之恋，而且他们似乎都表现了一叫……叫因果宿命的东西。

    佘七幺知自己横竖是绕不过这两个莫名其妙的前辈了，只得忍耐着：“那个，你们一直都这样吗，跟电视剧明星一样。”

    白素贞摸了摸脸说：“这张脸蛮好看的呀，而且这样你们一就能看来我们俩是谁。”

“……”

    佘七幺一个“别”字还没，就见前两人同时转一圈同时换了个模样，这模样、这段、这造型也好熟啊……

    佘七幺：“……我知。”算了，谁你们到底啥样啊，他问，“请问两位前辈接着要怎么考校晚辈？”言之意是能不能快来，佘爷还要赶着去呢！

    柔和的女声响起在他的耳边：“佘七幺，这是我们俩在回归前应你祖父佘玄麟的请求留的最后的影像，只为了有朝一日如果你能来到这里，给予你最后的提示和帮助。”

    柔和的男声接着响起：“我们能够看到你的过去，知半妖朱海晏曾经对你说过的话，请你仔细地想一想他的话，再想一想我们，不仅是白素贞和许仙，梁山伯和祝英台，还有许许多多类似的人和故事，甚至是玄武和黎，你和廖天骄，仔细想一想，你会得到一个答案。”

    “什么提示？什么帮助？什么是……回归？”佘七幺忍不住问。

    “因果？规律？三生石……”佘七幺不由得喃念声，一刻，周围突然天旋地转，佘七幺差以为自己又眩了，后来才发现在转动的真的是这个世界。海枯，山峰隆起，冰川化，植被披盖，天穹上布满了星，天穹虫鸣鸟叫，生机。这是……九君山？

    佘七幺说：“我不知，是关于什么的答案？三生

    “祖父。”佘七幺不由得轻声念。

    “当然不是了。”白素贞像是知佘七幺在想什么似地说，“这是赵雅芝的脸，你不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