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查理朱告诉我们的。”

    “他怎么会知？”

    廖天骄了个“嘘”的手势，破庙的地室一安静来，每个人都看着佘七幺，等着他得结论，而佘七幺也没有辜负所有人的期望，尤其是廖天骄的。

……”唐律只说了四个字便被廖天骄打断了。廖天骄并不是不懂礼貌的人，只是现场只有他看来，李岄这个名字的现动了佘七幺的某些思绪，他正在凝神思考，脸晴不定。

    “等等，你们是怎么知李岄家乡在哪的？”莫刘昆问，“李岄的资料就算在修盟也是绝密资料，等闲人无法见到。”他说到这里不由得神一暗，想必是想起了刚刚那个为了替他传达消息而遭遇不幸的鬼仆的主人。

    “朱海晏。”

    “对。”佘七幺说，“现在如果我们把这两件事对照起来看的话……你觉得呢？”

    佘七幺冲廖天骄：“佘真人对三生石的制造者恶痛绝，因为他认为自己所经历的一切，他的痛、哀伤、喜悦，拥有的家人、人，所有的生离死别都不过是被人摆布，如同一个线木偶。”

    莫刘昆等人听佘七幺与廖天骄打了半天机锋，却因为没去过断村听不懂他们的意思，此时听了这结果都不由得大愕。

    佘七幺看了廖天骄一示意他回答，廖天骄只好充当发言人，代替这位爷给其他人解释：“钟表镇之战发生前，我和佘七幺曾经去过李岄的家乡寻找线索，李岄的家乡在岚州葬月山断村。”

    廖天骄的脸上了不可思议的神。“这、这怎么可能！”他忍不住，“难李岄他……”

    佘七幺忽而嘴说：“朱海晏是个半妖，他的母亲是妖，父亲则是人，据我所知，他在很小的时候就成了孤儿。听

    当佘真人复活的时候，当那时误以为佘真人是自己祖父的佘七幺质问他是不是在利用他们的时候，佘真人曾冷笑着回答：“利用？或许吧。只是当你发现自己所经历的一切，你的苦、你的痛、你的哀伤、你的喜悦，你的家人、你的人、你的那些无可挽回的生离死别都是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所摆布的时候，你会怎么想？怎么办？”他还说，比起他来，三生石的制造者才更为可怕。

    “李岄他没死，如果我没猜错，现在这个佘真人的真恐怕就是他。”

    “说过的话，哪一句？”廖天骄飞快地往回想，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是关于三生石和三生石制造者的？”

    廖天骄摇摇：“我也不知。”

    “什么？李岄是佘真人？”莫刘昆惊讶，“你们不是说佘真人是被跟黎一样的怪夺生了吗，怎么又变成了李岄？”

    廖天骄上想到了另一件事：“断村的石像！”

    唐律：“慢着，我完全糊涂了，你们能从说清楚吗？”

    “我祖父是被夺生了，但是夺生他的人或许不是黎那样的怪而是李岄，又或者，”佘七幺想了想，“嗯，我想应该是一个李岄与怪的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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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天骄，”佘七幺首先便喊了廖天骄说，“你还记得佘真人在钟表镇复活的时候曾经对我们说过的话吗？”

    “查理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