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几天后，舒一凌就跟傅言提了这件事。

    只要对视，神就会粘在一起，只要视线范围看得到对方，神就是亮的，笑容就是甜的。

    舒一凌立刻摇。

    舒一凌瞪大了睛，“你都不害怕么？”

    算了，不解释了，时间久了他们自然就信了。

    薄肆意上扬，眉舒展，像雪初一般，化了一室的冷意。

    大家都不是傻，来回几次，整个剧组就都知了。

    他不想让这件事，成为他们彼此的心结。

    舒一凌低，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如常，不要吓到傅言。

    傅言：……

    “傅言，把你的造型团队借我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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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言顿时笑了。

    而且他知，傅言其实已经有所察觉。

    傅言倏地抬，瞳孔急剧收缩，但舒一凌仔细看了看，发现他的神里并没有惊讶，反而更多的是张。

    所有人都很开心，除了舒一凌的造型团队。

    傅言坐到他旁边，轻轻握住他的手，“比起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我更害怕你和我分手，更害怕你消失。”

    “傅言，你相信玄学么？”

    他是在害怕么？

    这是他唯一的一个秘密，虽然不能一五一十地说，但他也想让傅言知，他和以前的舒一凌，并不一样。

    毕竟大分的戏，都是他们的对手戏。

    ***

    一贯沉默敛的傅言，都能明显地看差别。

    他之前一直都想蹭一次傅言的造型团队，现在既然已经和傅言在一起了，那他的东西自然就是自己的东西了。

    “你会消失么？”

    傅言愣了一，反问：“你现在的造型团队不满意？要不要我帮你换一个？”

    解决了心结之后，一对小侣重归就好，甚至更为甜。

    彼时两人正在床上，傅言正偷摸着解舒一凌睡衣的扣，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便随问：“那是为什么？”

    尽舒一凌一直在笑着，但其实心也地揪成了一团。

    所谓的黑历史，就是之前在剧组，傅言“故意”欺负舒一凌的那几次。

    舒一凌立刻摇，其实也不是不满意啦，就是总归差了那么意思，离他想要的风格有远。

    这事后来解决得比舒一凌预想的要快得多。

    后面两句舒一凌说得很是艰难，说完以后，他就低着，不敢看傅言，生怕看到他难以置信，或者恐惧厌恶的神。

    这在舒一凌的记忆里，是他笑得最开怀的一次。

    “其实我也不知怎么回事，一醒来就来了这里，然后第一就看到你，我……不是什么妖鬼怪，希望你不要……不要害怕我。”

    过去他们在剧组还会有意地避嫌，可现在本就是想避也避不了了。

    傅言刚开始还有奇怪，以为他们不喜自己，后来从舒一凌那儿得知了真相后——

    舒一凌解释了半天，嘴都快说了，但这帮人虽然嘴上说知了，但每次看到傅言，舒一凌还是能从他们的神里，看到极力隐藏的警惕。

  他没有偷原主的，这原本就是独属于他的。

    毕竟他们是这里唯一知傅言“黑历史”的人。

    但令他惊讶的是，傅言开第一句就是，“那你会一直留在这里么？”

    舒一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