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张，”穆斯予安抚，“我并不是说人人都能闻到的那气味，我指的是，荷尔蒙之类的东西。”

    但是这一次，穆斯予亲承认了自己的动机和目标，竟与之前陈宏的想法不谋而合，这又再度让他证实了自己的猜测，笃信穆斯予必定和联盟脱不了关系。

    “虽然还没有切实的证据，但我们猜测，对方极有可能是西语联盟‘收割者’的一员。”

    果然，沈清源的呼明显凝滞了一，虽然他极力掩饰自己的绪，却还是从声音里一丝张和慎重：“你的最终目标是收割者？”

    穆斯予现在已经基本确定沈清源就是一代青狐，但是他却不能贸然揭穿对方的份，因为如此一来，他就等于暴了自己的份。

    “没错。”

    穆斯予在纠结这些问题的时候，沈清源也在暗自揣度穆斯予的份。

    “至少，不是你的敌人。”

    “这事我自然会妥善解决的。”穆斯予说着，突然笑了起来，颇有意地看着沈清源，“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在关心我么？”

    这话顿时让沈清源浑绷了起来，意识看了看自己的。

    沈清源想了想，说：“这倒是可以有，既然我们的目标都与唐权有关，那么麻烦你以后有了唐权的任何线索，都请通知我一。”

    在这微妙的境况，他如果贸然向沈清源表明自己的份，恐怕非但不能拉近两人之间的关系，反而会让事谨慎的沈清源，像惊弓之鸟般逃得更远。

    “你究竟是什么人？”

    沈清源又皱起眉看着他：“不过我很好奇，你是如何怀疑到我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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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穆斯予没有明说自己的份，他也只能理解为是因为穆斯予谨慎的格和不可违抗的纪律。

    穆斯予见好就收地回归了正题：“既然我们不是敌人，就说明可以暂时成为盟友。你如果以后有什么需要，可以尽对我说。”

    穆斯予当然不能实话实说，故作玄虚地：“因为，你上有独特的气味。”

    既然穆斯予没有直接亮明份，他也不便追究底，当淡淡说：“既然不是敌人，那就麻烦以后不要再这暗中试探的把戏了。”

    虽然他很想让沈清源想起自己，但是，目前还不是时候。一代五人的伪造档案是一个谜团，这个谜团一日不破，就一日无法清楚一代五人与组织之间存在的恩怨。

    穆斯予听他态度有所缓和，心中松了气，转开了灯，笑：“那是自然。”

地竖起了耳朵：“那是什么人？”

    穆斯予说完这句话，便屏息留意沈清源的反应——如果他真的是一代青狐，对于“收割者”这个名字，应该不会觉得陌生。

    但既然穆斯予喜卖玄虚，他没必要如此合地捧这个场。当换了个话题：“我还有一个疑问。你这事，难不会跟你的家族产生矛盾吗？尤其是你的表……”

    然而上次询问陈宏的时候，陈宏并没能给他什么明确的答案，这又让他暂时打消了这个念。

    “这简单，”穆斯予快地答应了来，目光却

    当发现穆斯予在暗中调查唐权的时候，他就已经在怀疑，穆斯予会不会也是联盟警署派来的卧底，就算不是隶属于警署，至少也可能像他一样，是线人的份。

    沈清源无语地翻了一个大大的白，他就不该这家伙的闲事。

    沈清源挑眉看着他，荷尔蒙这存在于五之外的东西，他一直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所以对于穆斯予的解释，他也是怀疑的成分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