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成黑龙攻击他，凤师叔也不会伤那么重了。”

    龙君泽懵了一，眨眨睛，“你说什么？谁攻击谁？”

    白瑾逸也懵了一，眨眨睛，“他徒弟墨玄攻击他啊。”

    龙君泽：“……”

    白瑾逸继续：“当时那黑龙一爪去，差当场便把凤师叔抓碎了，幸好青鸿师叔疾手快，一剑飞过去刺黑龙逆鳞之中，黑龙当时就死了，连元神都没了，一定是那阵法把他的元神收了，才能最后开启天路沟通天。”

    龙君泽懵了好半响才：“黑龙……是被青鸿杀的？不是被阵法献祭而死？”

    白瑾逸同样很懵，“他的元神不是被阵法收了？”

    收个，收了他现在还能活着！

    龙君泽忍不住想爆。

    他现在的心思很混。

    当时况刻不容缓，再不沟通天路，十万邪妖即将世祸害苍生，凤歌就在这况之，和他说：“站到祭台上去。”

    他也不知当时是怀着一什么样的心站上去的，只是觉得很冷，冷到了骨髓里，冷到神智都有些不清不楚，以致没有听到凤歌后来似乎补充了句什么话。

    他站在祭台上，看着外面血腥的厮杀，看着祭台光芒渐渐亮起，他看着所有的一切，却不敢去看自己的师尊，他怕在那双里看到他最怕的冷酷漠然。

    他不是不想去，为了天，为了大义，他必须去，谁都可以让他去，包括他自己，但那个人绝对不是师尊，他敬仰慕的师尊，他付之一生全心全意信任的师尊。

    他恨，他怨，他不甘，但又无可奈何，因为这是师尊的命令，因为他不这么，天就会大

    也许是因为那时候的绪太过绝望，导致他神思有些不稳，那时候他想着应该是被祭台吞噬了生命的缘故，心的怨恨不甘越来越严重，但现在想来，那应该只是堕之后神思紊之故。

    他所以为的被祭台吞噬，只不过是堕之后神思暂时隐匿，被本能所支，导致记忆暂失。

    既然那祭台没有吞噬他的，也没有吞噬他的元神，那就应该有东西让它吞噬了。

    那东西是什么？

    联想到凤歌手臂上那条恐怖的伤痕，他有了些不妙的预。

    白瑾逸见他脸变来变去，有些不太敢说话，但又实在担心无云的毒，只好着：“陛，我师尊那里……”

    龙君泽回过神来，有些神思不属的挥了挥手，“去吧。”

    白瑾逸犹疑着看他，“您不过去？”

    龙君泽绷着脸，冷冷：“不去！”

    白瑾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