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没良心的小。”

    “别，我这不是打算去军校了嘛。”黎清赶解释。开什么星际玩笑，他可不想那打得桌快散架的手打在他上。虽然不至于手撕，可够他伤动骨的了。

    “真的？”老爷锐利的睛里闪一丝狐疑的光。“你也有改邪归正的一天？”

    凭什么搞科研是邪啊？黎清表示科研狗十分不开心。

    “算了，量你也没这个胆骗我。说吧，你想考哪个军校？”

    “您老不是让我考第一军校吗？”黎清奇怪地问。

    “噗——”正在喝的老爷差没把一地，“那是我对你的期望！期望懂不懂？”

    “哦。”黎清满脑想到的名词是数学期望。

    “你以为你现在考得上第一军校啊？第一军校不是什么人都往里面的。你看莉莉丝，她就因为实战经验不足的问题，被第一军校拒绝了。而你现在，不客气地说，连当年的莉莉丝都不如。有志气是好事，但不能手低。”老爷说完，轻轻地叹了气。

    “但是我必须去那里。无关志向。”黎清的语气斩钉截铁，老爷一听这似曾相识的语气，就知麻烦大了。

    艾萨克和黎清格上有不少相似之，其中一条就是自己认定了的人生大事就一定要去完成。说是持也好，固执也好，总之谁也劝不回。

    老爷记得，五年前，艾萨克也用一模一样的语气和他讲不会留在哈珀区，而是去首都米兰达区学自然科学。当初全家人都烈反对他的决定，而且大多数人觉得这只是青期小孩的叛逆心态作祟，他去了不久就会回来的。可是五年过去了，艾萨克不仅没有放弃，还取得了不错的成绩，如果他继续在科学院附属学校修三年，大概就能被科学院正式纳为基层实验员了。

    老爷觉得十分不解。他本以为艾萨克是来请求他批准继续在米兰达学习的，他说那些“没良心”之类的话也不过发一——在他看来，尽艾萨克基因等级在家族里不算，但从心上看是个不错的苗。这样一个孩去从事跟家族搭不上边儿的职业，他作为家主，心里自然是气的。不过他都已经作好尊重艾萨克自己决定的准备了，结果来一句“必须去第一军校”是几个意思？

    “为什么？你小不会看上哪个第一军校的女学了吧？”愣了半天，老爷冒这么一句。

    “？？？”此时黎清心里全是大大的问号。没看来，这老爷想法这么猥琐啊？他可是为了伟大的数学与科学事业献于，不，是投于军校这累死人的地方，老爷竟然问他是不是因为女孩？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