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发现自己笑不来。

    黎清看向这位老将军的睛，他看到了对未来的忧愁，的忧愁。

    果然是知的越多，忧虑就越重。他想起自己的室友芬恩，刚才还笑容满面地和他说，要去温德沙帝国把他的女友阿芙拉接回来；他想起经过哈珀中央航站时，一个小女孩用甜甜的声音请他为她的家人拍合照。他们是那么愉快，笑声似乎从来都是生活的主旋律。

    黎清知如今的局面及其不稳，战争是时代的必然，硝烟终将在每一寸土地升起，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到底还能过几天安生日呢？

    阿克曼上将的声音突然变得柔和起来，“孩们，抬起看着我。”

    “共和国需要你们。”

    看来是无法拒绝了啊。黎清在心里叹了气。他不想到形势张的温德沙帝国去，不想参加战争，不想拿自己的命冒险——说到底，他穿越之前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数学研究人员，一辈连小白鼠都没杀过，有幸生在一个和平的时代，居住在一个和平的地方，大的国家保护着土地上的每一个民免受战争之苦。

    但是这里不行。他的国家不再大，他的时代不再和平。

    没有人他来军校，当初是自己的抉择，就必须承担起责任，无法逃避。再说，他还没拿到那组数据。

    于是黎清听见自己轻轻地答：“明白了，阿克曼上将。”

    李二少笑起来：“欸，没什么啊，不就是当间谍嘛。”

    阿德莱德递给校一个定的神，微笑着答：“保证完成任务。”

    阿克曼上将的眉松开了，“不要保证完成任务，”他加了语气，“先保证自己的生命安全。”

    这时，黎清的手环震动了三，是约尔格的短讯，没有用任何加密，容很平常。

    “你们注意安全，我会一直在。”

    过了几秒，又接到了一条。

    “阿德莱德和阿尔伯特，我已经不在乎了。随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