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笑起来，“我没有查找基因信息库的权限啊！”

    “那个克.隆人有什么特征？”

    “金发，白肤，蓝。从常人的审角度来看，得还蛮可的，像贵族孩。不过我看着他从一个丑陋的胚胎成一岁左右的小孩，实在欣赏不起来。这也是很奇怪的事，因为我们的标准程应该最多培养到十个月，胎儿发育完全成熟，就直接结束的。”

    金发，白肤，蓝。

    第一个特征吻合。

    四十一年前，安吉拉接收那个胚胎的时候，埃尔维斯刚满九个月。人工胚胎培养比自然环境快七倍，三个月之后，埃尔维斯一岁；克.隆人胚胎发育二十一个月，减去从受卵到幼的九个月发育时间，仍然是一岁。

    第二个特征吻合。

    安吉拉继续讲：“或许你有些惊讶，人工培育培养到末期的时候，那对夫妇还要求过重指标，还相当轻，搞得像待儿童一样。”

    据说，皇太小时候生了“一场大病”，生以来就没见过几次人，没席过什么公共场合，不过一岁的时候突然好了。

    生病嘛，自然重就要减轻的。若要那个克.隆得和埃尔维斯一模一样，重指标必不可少。

    第三个特征吻合。

    安吉拉叹息了一声。“我不知那对夫妇为什么要这样，我是指，隐瞒它是个克.隆人的事实。

    “也许是因为他们不懂胚胎培养的区别，兼之想要一个份证。你知，克.隆人和生化人是没有份的，是比三等公民更低贱的、隶般的存在，手上也不可能有手环。”

    手环？黎清前突然闪过公爵向他描述过的那疤痕——横切过整个手腕，宽大，狰狞。两厘米的手环本盖不住那样的伤痕，它蜿蜒而，像一条条丑陋的红虫爬在白大理石上。

    他还记得上次理那位囚犯时，公爵对他说的话。

    “手环确实是取不来的，不过手倒是可以取来。”

    若如今的埃尔维斯确实是个克.隆，他确实没法申请份证明，不过可以将小埃尔维斯与他的克.隆的手都砍断，再将手环上去，最后行断肢接合。

    那狰狞的伤痕，大概只有这一解释——为了保证一切秘密行，由并不专业的人行接肢。不然，以现代医疗技术的发达程度，经过专业治疗，无论什么伤都不应该留如此恐怖的痕迹。

    黎清觉得自己在拼图，一块一块地，事实和猜想慢慢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