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想问你一些私人问题。”

    黎清有些疑惑地望着他。

    “兰斯洛特上尉，我查过你的资料，竟然是a级加密，除了名字、编号、军衔，一片空白。”亚尔林摆了摆手。“我没有窥探军事机密的意思，不过你好歹让我知一你的基本信息，比如年龄。”

    “二十三岁。”黎清答。这确实没有什么好瞒的。

    亚尔林那冷冷的浅蓝瞳孔里终于一丝惊讶。“你到底了些什么，升到了上尉？”

    黎清当然不说话。亚尔林也只是问问，锐如他，怎会猜不这件事与a级加密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第二个问题。”亚尔林一个和善的微笑。“你跟我儿什么关系？”

    黎清愣在原地。这是什么意思？

    见他不声，亚尔林解释：“约尔格不可能把普通朋友带到家里来，阿德莱德也不可能——噢，顺带提一，不要以为我不知女儿和李家少爷的事，我什么都清楚。”

    “呃……所以我和他们俩是好朋友。”黎清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理直气壮，不过还是心虚了一瞬，转就被善于察言观的前副总统发现了。

    “艾萨克。”亚尔林和颜悦地说：“都这个时代了，你不用这么躲躲闪闪的。我不介意我儿喜男人，反正德尔菲家还有阿德莱德……呃，传宗接代。”

    “我们真的不是您想的那样……”黎清觉得自己完全说不清楚了。他想起在第一军校的时候，有人告诉过他别招惹德尔菲家的人，他现在算是领教了。

    亚尔林皱了皱眉，也不好再说什么。黎清关门离去的一刹那，他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

    “现在的年轻人，怎么一个个都这么磨磨蹭蹭的，这个艾萨克也是，那个阿尔伯特也是。真是急死人，啧。”

    .

    约尔格闷在房间里理完公务，了有些酸痛的肩膀，打开窗帘，电表上的数字快接近二十四，窗外已繁星满天。他在米兰达星的中纬度，此时正值秋季，微凉的夜风拂来，扬起他额前的碎发。

    疲惫消失了一些。约尔格不得不打起神，几天之后的全会议一定是一场恶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