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组数据吗？”约尔格突然开问。

    “是啊？”黎清转看着约尔格，不太明白他为什么关心起微联结来了。什么叫“只分析那两组数据”……他还希望能有第三组呢。

    约尔格突然弯腰来，伸手关掉了数学实验室件。提取资料中纯数据之后，他异常熟练地在科学实验室系列件中准确地找到了理，将数据拷贝上去，并调整了一系列参数和初始设置，手速快到缭，只看得清一个又一个框弹又关闭，仿佛这个作了千万遍一样。

    十秒钟不到，屏幕上一左一右现了两张粒对撞的模拟图，一个密密麻麻全是，另一个则确度低一些。约尔格把那些以模拟束代替，让人觉睛好受了许多。

    “粒团簇在这块区域被磁场聚焦，反应在我标注的这个红上达到最大。地球时代的技术有限，你的描述，聚焦不够，碰撞是小概率事件。但是你看这里，束偏了，和磁场作用完全相反的方向。你可能觉得这个偏差很小，但我向你保证，这个差值实在大到无法想象。”

    约尔格将光标移到另外一张图。“若说这个偏差是因为地球时代的平低，那这张图无法解释——其他的粒团簇全有碰撞结果，只有这两团肩而过。这个差值，和刚才的一模一样，还有方向，是完全相反的——你肯定也注意到了。但是你看看这个。”

    他了动态模型播放，并在不同的时间停来。“你从这个角度看，这条束旋转了多少度？”

    “一周。”

    “那一条呢？”

    “也是一周。”

    “我继续放，你看后面的束……”

    “两周，三周，五周，八周，十三，二十一，三十四，五十五，八十九……等等？！”本在认真看着旁边的数据幻化，看得睛有酸的黎清惊讶地叫起来。“斐波那契数列？？”

    约尔格摊开手。“事实证明，换个角度看问题是很有必要的，本来粒对撞本不在意旋转这实在过于细枝末节的东西，哦，对，地球时代的件也模拟不来。”

    黎清震惊地看着他，好像第一次认识约尔格这个人。

    约尔格看到他的神，觉得很好玩。“你猜我英教育学的什么专业？”

    英教育是星际通用的教育系中，等教育之上的统称。前者相当于地球时代的大学，后者相当于中。如果约尔格以前让他猜，黎清一定毫不犹豫地回答国际政治、经济与政策之类的玩意儿，不过他现在不确定了。“不会是……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