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将。”黎清简洁地回答，很快掐断了通讯。房间里又是一片沉默，他抬起看了一丹尼尔。“我立刻发，现在话短说，你还知些什么？你希望我合作什么？”

    “我并不知更多，你是时空旅行者，不是我。我的思维仍然被宇宙的微联结所绑定，发挥不自己的力量，我只知你得专注，你必须那个思维的维度，抛弃一切，只有思维。”

    丹尼尔一个微笑，这个笑容让黎清觉得非常怪异。他伸手，掌心上是一张白的圆片，黎清一就认它来，那是他昨天找白羽索要的东西，一台检测大脑活动的小型探测仪。

    “这就是我的目的，发现你的力量，应用它，然后告诉我，思维的模型是什么，限制宇宙原住民发挥思维的力量的绑定又是什么。”

    黎清又看了他一，丹尼尔依旧保持着那个古怪的微笑，嘴角向上扬起，笑容却未达底。他一言未发地拿起丹尼尔手里的东西，放袋里，转过走这个房间。

    大门合上的瞬间，金发男人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慢慢从沙发里站起来，动作有些僵，一步步地走到落地窗前。净明亮的玻璃映他没有表的脸庞，他从桌上拿起一块智能平板，上面正播放着德尔菲副总统上次采访会的视频。他用冰冷的无机质眸看了画面一，转而对着前的玻璃，调整对外透明度，然后开始练习微笑。

    黎清来到航空港的时候，萨拉已经在原地等候多时了。这个年轻的女军官是阿克曼的外孙女，她很好地继承了阿克曼的冷静果决、足智多谋，上一次包围战结束之后，萨拉就被提升为少校，接替被调到海希尔军团弥补人才空缺的克里克中校担任星舰中队的队。她边跟着夏洛特·斯达潘，这个未婚夫在上一次战役中牺牲的女孩现在看起来更成熟毅了，她特殊的潜意识计算才能能够为正确的指挥提供很多助力。

    “报告官，所有星舰准备完毕，请指示。”萨拉冷静地说。

    “发。”

    黎清发简洁的命令，没有多说什么。第一军团的每一个军人在一片沉默中快速到达自己的岗位，一艘艘星舰照型号和类型的顺序依次驶航空港。他恍然想起奥茨埋伏战，萨拉他们第一次上战场时，他们里天真的定目光。如今经过一次次战斗洗礼，他们里的神采逐渐暗淡去，血与火为人类带来的不是，而是麻木。

    “海希尔，你们到位了吗？”黎清通过已经连接的通讯系统向另一位指挥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