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灭人类是世界的福音，我告诉他，如果他能帮助我， 他就可以回到解前的苏联，他可以再一次见到依旧在世的妻孩，结果他拒绝了我。我以为亲还不够 烈，又找到了你和德尔菲，你又对我说‘不’。”

    它的语调越来越低沉，那原本毫无的刻板声音最后竟然透一丝狠。“我猜想你从前在和平的环 境大，会好过多，忘记了人类的黑暗，就连之前的星际战争也没能使你明白人类的本质。还着他 们？嗯？我无法杀死你，黎清，不过我可以向你的大脑展示这么多年我看到的。”

    黎清的瞳孔猛然一缩。“不要——”

    纷繁庞杂的画面向他涌来，那是宇宙所看到的，上帝之使一切都无比真实。痛哭像从他边的人嘴里 发，剑刃仿佛刺的是他自己的，原..弹爆炸的冲击波好像近在前。宇宙带他去了炼狱，那里有 岩浆一般烧得的罪恶，从人类的第一次落战争开始堆积。

    他在血的耶路撒冷，麻木地行走在燃烧的街间，不由自主地挡在一个抱着孩的母亲面前，却睁 睁地看着十字军的剑刃穿过他的刺了母亲的，然后挑起哭叫的婴儿摔死在冰冷的地板上。宇宙戏 谑的声音响起，它说手上沾血的不仅仅是十字军，于是把埃及人、波斯人、罗人、阿拉伯人屠城的画面全 给他放了一遍。

    他在雪地上不知坐了多久，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过一条小巷，认了面前的城市。这里已经不是奥斯维 辛，这是南京。他神经绷，开始恐惧自己将要看到的。他跑了起来，想要逃离这里，闯了一个空屋。 他锁上了门，庆幸自己不用再看到教科书中只言片语描述过的画面，然后他一抬，发现这里是活人实 验的基地。

    “人类的历史书描述能力真是匮乏，不是吗？”宇宙的声音冰冷。“或者说，你们真的可笑的，你们 人类自己的事，自己却承受不来。”

    他到一阵剧痛。他跌跌撞撞地拉开了门，飞奔去，冰凉的汗打了额前的碎发，他看着面前和风 的装饰，顿时明白自己又到了哪里。随着大的闪光和声响，他失去了五。

    广岛的弹爆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