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问吧。”楚晏也不再磨叽，掌心贴着温度适中的杯，在这熟悉的香气中整个人都舒坦了许多。

    第三十二章

    “所以你从一开始就知陈远军很可能会派人杀你？”郑硕沉不住气了，脖因为血压的升而覆上一层红云。

    “我知你想说什么，但是你先听我说完。”楚晏住了郑硕的肩，把他即将涌的脏话又堵了回去。

    “其实全公司的人都知我是他的……”楚晏有些自嘲的笑了笑，握着咖啡杯的手指不由的用力，把杯的有变形了。好在里面的咖啡被他喝了几，倒不至于溢来。

    “天赫的法律顾问团现在的最负责人是陈远军那边的，楚光赫费尽力气都没能把对方来。不过我知那个人的弱，所以并不难办。”

    “我不是没考虑过后果盲目来的，陈远军不敢真的杀了我。楚光赫……虽然我对他很反，但是他很看重我，比任何人看得都重。”楚晏说到这里有些言又止，他垂视线看着手里的咖啡杯，结动了几才继续：“陈远军有不少把柄在楚光赫手里，虽然不是很严重，但那把柄是让两人彼此制衡的。我这么说你能理解吧？”

    “反正我是不在意那言，但这次却幸亏这言让我有了机会。陈远军似乎相信了我漏过去的消息，他一开始派人跟我，本意是想先拿到我查的那些，好确认我到底知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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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王述偷偷去别墅的那次

    “其实没查到什么，他们事太谨慎了。我只是找人药醉了一个人，让他帮我漏消息过去。”

    “你漏了什么消息过去？”郑硕其实已经猜到了，但还是要亲听他说来。

    “你查到的资料到底是什么？”

    “你……”郑硕只觉得一血从直冲上脑门，涨的他太突突的疼，特别是楚晏还一脸无辜的表跟他对视。

    “他喜我的一个属，刚巧也是男的，他碍于面不好宣之于，那我就帮帮他了。让那个属公开表示对我的不满，然后等他约，喝酒的时候再迷药，这不就顺理成章的把事完了。”楚晏轻飘飘的说，末了还不忘喝一带着苦涩味的咖啡，明亮的底是藏不住的笑意。他是真的一也不介意在郑硕面前说这些边球的举动，反正从一开始他在郑硕面前的形象就是这样了，没必要再去洗白或伪装。

    郑硕的眉再一次蹙着：“你到底怎么的？”

    楚晏抬起和郑硕对视，睫是一片净的琥珀。先前的轻忽和漫不经心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难得的认真。郑硕当回答，这制衡是必须的，否则楚光赫或者陈远军其中一方早就被掀了。

    “什么人？”

    楚晏又喝了咖啡，神态淡定的就像在说别人的故事：“对，我早就发现他派王述跟踪了。只不过他也很谨慎，在不确定的况一直不敢轻易动手。”

    “陈远军既然想杀楚光赫，那对于楚光赫背地里的事他肯定比我知的更多，黄粉也不例外。我只是让陈远军知我也参与了，并发现了一些蛛丝迹，查到天赫不止楚光赫在折腾这玩意。如果陈远军也涉足了这东西，那他肯定会对我手。毕竟他和楚光赫不存在共同的利益，这我很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