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后还是去了。”

    魏之禾：“嗯，数学老师对我很好，不过他对每个同学都很好，无论是差生还是学霸，从来不搞区别对待，不歧视任何一位同学，只要愿意学的他都愿意教，所以我才愿意参加周末奥数班补习。”

    “奥数竞赛是去市区比的，我们的数学老师带上我们参赛的五名同学前往，同行的还有一个校领导。住酒店时，不仅仅只有我们学校，还有其他学校的学生，知我们是从乡来的，很多人都奇怪的目光，就是那不认同，城市人看农村人。老师安我们，叫我们不要在意。我当然不在意，但是有些同学还是在意的。我跟他们说，只要在比赛中赢了他们，他们就敢小瞧我们了。”

    顾临：“然后呢？”

    魏之禾：“当然是我拿第一了。不过，你知为什么数学老师总是不厌其烦的拉我奥数补习班吗？”

    顾临：“不知。”答案还是得由魏之禾亲说来。

    “爷爷一直希望我当个正常人，像普通的孩一样，朋友，有属于我自己的朋友圈，奥数班也是他一直偷偷给老师打电话央求的。很多这事，他都是私去，却从来不让我知，我不太合群。现在，我总算知为什么我不合群，因为我本就不是人类，天生就无法亲近他们，当然，有分原因是人类也不懂我。”

    “我明白你的意思。”顾临牵着魏之禾的手又了些。

    魏之禾是想知，魏近林这么努力关他，照顾他，到来却一直在欺骗他，为的是什么，到底是什么秘密不能告诉对方，要瞒得这么死。

    “我们明天回去，我会问他。”

    “好。”

    乘着夜，两人走在富锦市行人不多的街上，三线城市没有一二线的繁华闹，许多店铺六钟就已经关上店门，街两旁只有树影和路灯，或许偶尔会现零星几个路人。

    突然停止谈，魏之禾觉到顾临手中传来的温度。

    今天的顾临可没有喝醉酒，他意识十分清醒，也知自己在什么。

    “顾临。”

    “嗯？”

    “算了，没事。”牵着就牵着吧，现在事太多，脑不想装太多东西。

    魏之禾不想提，倒是顾临提起此事。

    “河泽刚化形那会儿，我就牵着他的手在山上随便逛，他说，他喜牵着我的手，有安全，不怕摔倒。”他还说，四条走路和两条走路完全不一样，两条走路就容易摔倒。

    “嗯。”他有印象，“他不喜两条走路，怕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