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不好。”

    “你不来，我会过得更好。如果没有事，请让开。”

    晏怀章厚着脸当没听到，只是问：“利债还清了吗？”

    张享没有说话，只是握着双手，漠然地看着晏怀章。

    晏怀章脸苍白，神中慢慢一丝悔恨和歉意，他咬了咬，向前了半步。

    张享不自觉地退了半步。

    晏怀章停住：“对不起，无论你接受还是不接受，我是真心的。”

    说完，他利落地楼。

    张享本好了与他对骂一番的准备，他这么跑了反而让他有一始料未及。

    这样也好，张享还有不知跟他有什么话可以说。

    还得谢他的五十万，不然他现在还在为债务发愁。

    张享叹气，裹上的绒衣，赶忙回屋端一个大托盘，上面摆满了果蔬酒菜。

    姓徐的男人也上楼跑了几次，才把准备好的香烛黄纸都搬来。

    磕完斟完酒，两个人蹲在避风的墙角慢慢烧纸。

    “徐哥，这些年多谢你帮忙照顾我爸妈，你结婚我也没回去，实在对不住。”

    “说什么呢？咱俩啥关系，说什么谢不谢的。”男人迟疑了一会儿，才说，“阿享，你真的不回家看看吗？叔叔他其实早就……”

    张享打断他：“徐哥，我哪里还有脸回去。这件事，不要再提了。”

    男人摇摇，与张享把纸钱烧净。

    这是他们家乡的习俗，过年时一定要祭奠祖先，张母几年前因病去世，家中为治病欠了一大笔钱也没有救回来，张享一咬牙，借了利贷，可他知自己父亲的脾气，若直接给钱肯定不会要，便把自己借的钱都托付给了徐炼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