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哭了。

    一只温的手掌忽然轻轻到了晏怀章的手背上。晏怀章正要用力开，却被他反手握住了手腕。

    晏怀章心灰意冷，扭：“阿享，我喜你，是我自己的事，你……你不要可怜我，如果你是可怜我才……不，不是如果，你一定是在可怜我。一定是吴省跟你说了什么对不对？我不需要，我很好……我……”

    他的酒意还没退，这会儿又重新上，顿时说话也开始颠三倒四，反反复复地念叨那几句，可张享听懂了。

    “我没有可怜你。”张享听到自己的声音说，“谢谢你的一切。”

    晏怀章忽然抬起，双充血，厉声：“我要的不是你的‘谢谢’！”吼完这句话，他的目光又颓然了。

    “对不起，之前……我还说不奢求什么，其实我就是这么贪心不足。说什么，你不喜我，我不会难过，都是假的，假的！我这里……”晏怀章指着自己的，颤声：“这里快碎了……”

    张享静静地看着他。

    “张享，我把你放在这里，十多年了。你已经在这里了，没有为什么，我也不知为什么就是你。”晏怀章地望着他的睛。

    “我你。”

    张享双眸一颤。

    晏怀章如释重负地捋了捋发，低声：“无论是假戏真戏，只有你。过去的，现在的，未来的，他们合在一起，只有你。”

    除了沙沙的声，几乎能听到彼此的心脏在动。

    晏怀章扶着额，酒慢慢燃烧着他的理智，仿佛是幻境一般，他好像看到永远遥不可及的那个男人来到他的边，与他并肩坐在一起。

    “我还能等……”晏怀章半合上，。

    半夜，睡在客厅的张享忽然听到晏怀章的说话声，屋一看，却发现晏怀章在噩梦。

    梦里一直在念着什么东西，张享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他犹犹豫豫地推开门，开了地灯，走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并不发烧，只是他睡得不安稳，手脚不时张牙舞爪。

    可张享一碰他，他就安静来。

    等他又睡熟了，张享才悄悄地回去休息。然而没多久，他便又闹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