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自己的想法不太对。

    对于一个快要崩溃毁灭的世界，佐助认为这很危险，并要赶想办法挽回。

    但宇智波泉奈却说：“很耀吧。”

    看他脸上的表，甚至还觉得很有趣。

    泉奈本来因为胃病而显得脸苍白，有些虚弱，可是当他这么说的时候，那双黑的眸里闪过明亮的光彩，仿佛看到什么让他兴奋的东西一样。

    这一刻，佐助甚至觉得，对宇智波泉奈这个人来说和躯壳都是一累赘。

    这个人，这个灵魂是如此的鲜活生动，带着烈的自负和傲慢，俯瞰着一切目之所及的存在。

    面对危机和风险，毁灭和生死关，宇智波泉奈想到的是挣扎求生的耀光辉。

    他的心中没有畏惧和害怕，尤其在品尝过死亡的滋味后，还有什么能让宇智波泉奈惊惧和恐怖的神呢？

    佐助沉默了很久，他小声问泉奈。

    “……你就不怕最后世界毁灭了吗？”

    泉奈同样小声告诉佐助。

    “这和怕不怕没关系，因为在最初，我并没有选择的权利。”

    佐助一愣。

    泉奈慢慢说：“我的生死并不能由自己控，那么我只能选择死亡的过程更加耀灿烂一些，能让我在死亡的时候笑来。”

    泉奈看向本的天空。

    虚假的天空湛蓝明亮，透过这片天空，他好像看到了无数年前。

    “生死之间有大恐怖，但我早就有这样的觉悟了。”

    “在我重伤难治时，我将睛给了兄，我主动选择了自己的死亡方式。”

    “哪怕我死了，我的兄有了我的睛，他也将拥有足够的实力活去。”

    “所以那次我是笑着死掉的，我真的很开心。”

    泉奈收回远眺的视线，他看向边的大男孩。

    “你看，在我们那个时代，活着是如此的艰难，甚至笑着死掉都是一幸福了。”

    “我知这个世界在步死亡，可是此世界持了这么久，祂的挣扎，祂的倔，祂的不甘，祂的疯狂……耀得不可思议。”

    “对于笑着死掉就是幸福的我来说，从死到生，是一个无法跨越的鸿沟。”

    “我会忍不住想看去，如果世界注定灭亡，那祂能否带来奇迹？而我能否创造奇迹？”

    佐助静静地看着泉奈，半晌才低声嘟囔说：“……太疯狂了。”

    泉奈抬手摸了摸佐助的脑袋，他微笑着说：“我的未来早已消失，就算疯狂一把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