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不想听！”柯琅生快步走到门，拉开门就走。

    赵之连忙追几步，大声：“不怎么样，明晚时我跟邱大夫会在后山等你，你一定要来！”

    房门吱呀摆动，光刺得睛酸疼酸疼的，赵之看着柯琅生快步离开的背影，脱力一般慢慢蹲来，眶渐渐红了。

    不知何时，被一双温柔的手了，那人叹息一般低声：“傻瓜，他怎么会轻易上别的人呢？别害怕。”

    连瑾把柯琅生带回来的酒收起来，心里正暗自嘀咕沈墨承怎么送一壶这么平常的酒给洪四海，但这是小事，他转就忘了，反而是柯琅生的态度让他有些介怀。

    “……你今天怎么了？回来就一声不吭的。”

    柯琅生夹菜的手一顿，很快自然地笑起来：“怎么我平日话很多吗？”顿了顿，他抬眸看向连瑾，“我只是……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

    “咣”筷敲到碗边，发清脆的响声。

    连瑾怔了怔，恍然：“是么？那你想起了些什么？”握着筷的手微微发抖，他连忙放，把手收到桌藏好。

    ——师兄，你难没有想过，他接近你就是为了探听七星诀的消息吗？

    柯琅生听见自己的声音平平板板地响起：“想起了一些关于七星诀的事，好像师父曾对跟我提起过它……”

    连瑾猛地抬起来，手抓住柯琅生的手臂，脸发白：“你想起你师父来了？还有没有想起其他什么来？”赵之呢，他也记得赵之了吗？

    ——连瑾跟神剑山庄的灭门惨案有关！

    柯琅生推开他的手，笑：“还能想起些什么？或者你希望我想起些什么？”

    连瑾一愣，喃喃：“你……你在说什么？”

    ——师兄！你这么相信他迟早会后悔的！

    “没什么，我近来脑太了，总是觉得疼。”柯琅生看见他发白的脸，心里一阵痛，忍不住闭了闭，住额低声，“也是我自己心不好，不该对你发脾气的，抱歉。”

    好不容易把司徒家那任的臭小哄睡着，萧羽累得想即刻睡死过去。

    小心翼翼把门关上，他刚转过，一阵凉风迎面袭来，鼻尖霎时萦绕着淡淡异香。萧羽的脸当即一变，脚步一转，循着香迹飞快往林中走去。

    月凉如，夜如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