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比我想得要快些，看来这药的效果不错。”

    35、汐之危 ...

    后的人支撑不住重重倒地，连瑾惊慌地往回跑：“……柯琅生！”

    萧羽轻叹：“一就连我也无法医治的病，是你的心病。”

    柯琅生惊讶不已：“……萧羽！”

起来从柯琅生边走过去。

    萧羽负手而立，慢慢：“柯琅生，我可告诉你，看在瑾的面上，这可是我最后一次救你。现你乖乖待在这里，我尚可保你一命，要是你敢耍什么小样，不用主公动手，第一个杀你的人就是我！”

    连瑾：“我有什么病？”

    柯琅生睁开发了一会儿呆，撑起有些疲的想要坐起来，手上“咣啷”的清脆响声突兀地响起来，那是一铁链，牢牢捆绑住了他的右手，叫他如何也动惮不得，只能坐在床上。

    后有脚步声渐渐清晰，连瑾也不回地问：“他好些了么？”

    也许从第一次碰见柯琅生被他所救，就是一段孽缘的开始。

    缕缕幽香从香炉里弥散，屋的烛光摇曳朦胧，恍然若置梦中。

    两人并肩站了一会儿，萧羽终究捺不住，有些忐忑地说：“我一直想问你，你会怪我卖你吗？”要不是我怂恿你，那日在沈家庄你本不会冒然手，也不会被人误会杀害哑婆婆，你跟柯琅生之间也不会走到这个地步。

    连瑾沉默来，目视远方，再也没有说话。

    咚。

    连瑾站在莲池旁发呆，夜风有些大，得他衣袍鼓动，人却显得更加清瘦。

    柯琅生动了动，却连站也站不起来，只得朗声：“阁是谁？这里又是何？”

    总是如此无可救药地贪恋柯琅生给的半温柔，哪怕表面伪装得再好，他也知自己从未放过。连瑾偶尔也很厌恶这样的自己，明知这份意是烧人心肝断人心的毒酒，但纵然饮鸩止渴，多年以来他却甘之如饴。

    男一开腔，柯琅生才发现珠帘后坐着一个人，正在悠闲地喝着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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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琅生连忙说：“等一！我还有话问你！”

    柯琅生疼地住脑袋。

    ……这里是哪里？

    这样的人名门正派，前途无量，却偏偏愿意与生活在黑暗中的他友；这样的人笑起来总是光灿烂，无忧无虑，轻易就让他受到了最单纯的快乐；这样的人从来不骗他，不算计他，更从来以真心相待。

    也正在此时，柯琅生忽然抬手想扯住他的衣摆，然而凉凉的衣料从指尖过，只留了让人留恋的，却什么都没抓住。

    他放狠话，转就去开门。

    连瑾静静地说：“萧羽，还记得我们十二岁那年吗？那年我丧母，一次山去找亲生父亲，发誓再也

    柯琅生的现几乎就像是太一样照亮了他生命里的每一寸土地，即便这天有千千万万个人比柯琅生要好，可他又如何去这千千万万个人上找回这份悸动和无可替代？

    兴许是我上辈就欠你太多，这辈掏了一颗心还不够，甚至想要拼死护你周全，让你过得好好的。

    萧羽皱着眉：“你还是好你自己吧，你的病比他严重多了。”

    男终于撂茶盏，拨开珠帘向他走近：“柯琅生，你是病糊涂了，连我也不认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