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行，你先去。”

    时奺看着这个闭的大门，不敢上前。

    “胆小鬼啊。”宴锦衡推开门，今天是周末，没人上班，只有几个人值班。

    “阿衡来了。”一个中年男人看着宴锦衡笑着走过来。

    “李叔。”宴锦衡颔首。

    李叔，看了看时奺，时奺有些害羞，红了耳，微微鞠躬，连忙打招呼，“李叔好。”

    “这是我同学，带她过来玩。”宴锦衡解释。

    “好，那阿衡自己去，我去看看之前制的那批瓷。”李叔笑呵呵的，也不戳破。

    宴锦衡除了方霁从来没有带过其他人来这里，更何况是女生，看来宴家小少爷要有女朋友了。

    宴锦衡在前面走着，时奺的跟在后面，时不时转看看四周。

    这个地方的建筑看着有些年代了，而且这四周没有人家，虽然地是在人民广场附近，却比人民广场远了许多，后面是宴锦衡指路到的。

    建筑背靠小山丘，有的烟筒，还有许多瓷摆在院里。

    地上没有铺泥，是泥地，灰黄的泥土。

    走过一条廊，廊上摆着各各样的瓷。

    时奺拉着宴锦衡的衣摆问他，“学，这个是有用的还是没用的？”

    “没用的，烧废了所以就摆在着，有用的摆这还不得赔死。”随随便便风一几十万就没了。

    “可是我觉得都很漂亮啊。”时奺不解，如果拿去卖，怎么也便宜不了。

    “你过来看这个，瓶往五厘米，有一隙，还有这个，瓶底裂开了一。”

    时奺凑前去仔细的看，也不过是小瑕疵，如果不是行人，也许都发现不了。

    “一瑕疵也不要吗？为什么不低价卖了？”这么多瓷，低价卖，本钱总能拿回来。

    “宴家去的瓷，都是销往端消费，这样的瓷，连低端都算不上，何必浪费宴家的名声？”

    从小宴锦衡就知，宴家的瓷，那是在世界上也排的上数的，宴家要求的也是益求，这样有瑕疵的瓷，只能置灰。

    宴锦衡一开始烧瓷的前五六年，砸掉的瓷数不胜数，只要不合格，宴爷爷一律砸掉，睛都不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