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他就在怀疑，为什么母虫意识会将目标确定为方允，而不是试炼空间在这个星球上的执行者——他自己，果然方允上有自己不知秘密。

    方允也没有废话，从随空间之中拿两样东西，一样正是意识能量，而另一样则是炼妖壶。

    接来方允详细向他们介绍了自己炼妖壶的功能、自己如何吞噬这颗星球上空间、如何被母虫意识盯上、在伯纳尔他们追击母虫意识之后发生了什么。同时也说了自己关于引发母虫意识主意的“猜测”。

    这里说“猜测”是因为方允并没有直言对于试炼空间本质的猜测，只是说觉得母虫意识可能就是这个空间的泛意识，而盗取它所掌控的法则会被它盯上。同样，方允也略去了他和卫承安之间真正的关系，只是自己两人是一见如故的战友。

    “对不起，当时心急并没有想到母虫意识居然还有这样的谋划，让你们陷危机了。”在听完方允的讲述之后，伯纳尔率先对自己等人的失误行歉，不能不说这直率的态度让方允心中也很舒服。

    “没事，这事谁也想不到。不过这束意识能量就恕我不能和你们均分了，我还有用。”方允看似在宣布战利品的归属权，其实是在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表达自己并不在意伯纳尔等人当时的抉择。

    接来就陷了短暂的沉默，伯纳尔开始消化方允所透的大量信息，同时也在心中反复推断是否可信，而结论则是方允说得极有可能是真的。

    “也就是说只要我们找到如何盗取这个世界空间或者其他类似存在的方法，就可以引诱母虫意识的主动击了？”江蔓荷总结。

    “问题是像方允手中那样受损的神实在是可与不可的。”伯纳尔也指了现在问题所在，要如何盗取母虫意识所掌控的法则力量呢？

    “那个我记得有一本小说叫《仙路争锋》[1]，里面所有的功法都是盗取天地法则为己用。而且除此之外还有很多网络小说里都用盗取天地法则为已用的桥段。”一旁的秦山突然开说，他有一个属就是网络小说好者。

    这他可是把众人的注意力都抢了过去，一时间被众人直直盯着秦山表示自己有怕怕的。

    他们所经历的试炼世界大分都是游戏、电影、动漫等作品，对于千奇百怪网络小说的确有所忽略，哪怕连主修功法也是自网络小说的方允也没有想到还有这样充满无限可能的宝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