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对于实的提升并没有明显帮助，如果有机会的话，方允其实还想询问在掌握了法则之后，一步该怎么化自己；还有附属世界的利用等等问题。

些关于试炼空间和纪元的事，这解决了方允心中的很多疑惑。

    对于方允已经十分了解的卫承安自然知方允言外之意，虽然试练者可以在试炼空间之中获得以前难以想象的财富、实力等等，但是只有试练者自己才知，他们心底永远藏着的不安。

    听到这里方

    “不要想太多了，不要像以前的我一样，自以为可以担负起整个世界的正义。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卫承安握住了方允的手，他看得来方允从和遗忘者之后，心变得越发沉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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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卫承安的权限等级只有C级，但是他陪同方允完成代行者任务，永久失去成为代行者的权利之后，也相应的成为了方允这名代行者的拥护者。和追随者有些类似，虽然有一定的束缚，但也有一定的权利，和其拥护的代行者可以共享信息便是其中之一。

    当然拥护者也不能将自己从代行者获得的信息散步去，否者代行者和其拥护者会受到连坐惩罚。所以代行者在以后选择拥护者的时候，也需要小心谨慎。

    所以方允在回到试炼空间之后，并没有急着回小队空间，而是联系了一个熟人，在这里等着他。

    “你还好意思说我？每次和我见面都是不同的样貌，如果不是靠着联络确认你的份，谁能知你就是现在试练者中炙手可的‘临渊小队’队——‘画师’啊。”乌鸦也不势弱，一句话就呛了回去。

    没一会，一名黑袍男便走到两人桌前，坐了来，正是“乌鸦”。

    “这么看来，试炼空间真的是充满了无限的可能啊。如果试练者有更多的选择就好了。”方允拿着刀叉轻轻地敲打着前的餐盘，叹了一句。

    “没想到你外号叫‘乌鸦’，现在连穿衣服也越来越像乌鸦了。”方允看着浑笼罩在漆黑之中，连面容都被连衣帽遮住的乌鸦打趣到。

    不过照盛文博的说法，四名遗忘者可以各有一次机会和代行者行，所以方允就希望能提前联系到接来的第二、第三、第四代行者。这样的话，就可以和他们提前约定好请教的容，到时候就能换信息了。

    拥有的越多越害怕死亡，这就是人之常。当然，像“疯”那样不假外，一心追求战斗的“异类”不算在其中。

    先来的是卫承安，在联系那名熟人之前，方允还是先联系了卫承安，把所有的信息都告诉了卫承安。

    方允了，他又何尝不知这个理，他以前也曾劝阻卫士郎获得自私一些。但是就像一个普通人亲见证了那些舍己为人的英雄，总会心有向往和自责一样，这是一人类特有的清晰。

    两人坐在桌面前，品尝着前的。自一位试练者之手，在相关技能甚至法则力量的加持，前的香味都臻于化境，微妙的能量刺激着使用者的鼻。可以说比之商城中贩卖的标准更加，难怪店名敢取“忘返”二字。

    这不过这些问题可以通过自己探索或者与其他人获得，所以方允把这些问题排在后面，没有想到时间还是不够，连很多关键的问题都没有机会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