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可以行收回试练者的能量。所以第一、第二纪元真正能和试炼空间抗衡的试练者才会那么少。

    第三纪元偏偏了一个变态“疯”，他完全不依靠试炼空间的化，凭借自己在一个个世界中积累、 学习、化，成为了一个可以和试炼空间的碰的存在。

    而这化方式让盛文博为首的试练者看到了路所在，最终和试炼空间签订了契约，让试炼空间必须给试练者们提供一不依赖它而存在的化方式，这就是自修化的由来。

    自修化代表着试练者的能量完全是他们自己一积累起来的，不受试炼空间控制，在其他世界的时候也不会受到其他世界法则影响。这就意味着试炼空间没有办法想割韭菜一样收割试练者上的能量了。

    就想英雄无敌世界里，当龙后大到一定程度之后，世界泛意识也会对她上所聚集的法则之力兴趣。试炼空间怎么可能会放弃自己这丰富的“营养”呢？

    于是它就提了两个方案，第一个方案就是先收割自己试练者上的能量；而第二个方案则是我不吃你们，但你们要负责去外面给我找吃的。

    无论哪个方案都符合最初的假设，试炼空间对于法则力量垂涎若渴。

    “这这么说宙斯选择第二个方案还是在帮助试练者们避免被试炼空间吞噬咯？”胡鹏飞说。

    一旁的哈里斯摇了摇，脸也有些沉重：“也许宙斯的法的确达到了这个效果，但是这并不能证明这就是宙斯所有的算盘，很有可能是歪打正着。”

    “的确如此，如果宙斯真的一些为试练者好的话，那诸神小队在试练者中的风评就不会那么差了，也不会成为试练者之后不去拜访遗忘者。”方允话锋一转继续说：“而且还有个疑问是，宙斯到底是怎么知试炼空间本来的面目和目的的？他可没和遗忘者过。”

    “从给乌鸦那里？”胡鹏飞的猜测也合合理，毕竟乌鸦是唯一一个和方允共享了关于试炼空间信息的人。

    “不可能是乌鸦，我和他之前有契约的，如果他违背契约的话，我能够受到。我不认为他或者宙斯掌握了能瞒过我契约法则的力量。”这是方允契约法则最初的运用方式，只是鲜少和其他试练者打，渐渐被忽视了。

    胡鹏飞挠了挠，哈里斯和卫承安也一言不发，显然这的确是一个暂时找不到答案的问题。

    “好了，关于宙斯的事就先放在一旁吧。虽然还有很多疑惑，但是现在还有更急的事，与巫师世界之间的战斗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