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舒清朗走过来，一只手扣住他的，还顺带着轻着他被磕的生疼的后脑勺时，袁来是清醒的。他瞪着看着舒清朗的脸越靠越近，一直到他的呼有些灼的扑在自己脸上，他温的附在自己上，袁来都是清醒的。

    但他没动。

    舒清朗看他没挣扎，有些意外。于是他带着试探着的尖轻而易举的撬开了袁来的齿。

    他的温柔的扫过袁来的腔，带着袁来熟悉的烟草的味。有些苦涩。

    袁来觉得自己可能是被刚刚那一磕懵了，又恍惚间觉得被舒清朗渡过来的酒气蒸的有些上，反正他就是鬼使神差的用尖勾了舒清朗的。

    舒清朗帮他着后脑勺的手忽然停了来，将他往自己怀里用力一带，更加温柔的纠缠上他的。袁来从没和人这么接过吻，准确的来说他没有正经和人接过一个吻。他一时被舒清朗吻的意迷，甚至本没想到要推开舒清朗。

    直到袁来夹在指尖的烟燃到了，在他指上了一，他才猛然吃痛，倒一凉气，将手里的烟甩了去。

    舒清朗闻声离开他的，抓起他被烟到的手放在前看了看，确认没事，这才又笑着说：“小直男，恶心吗？”

    袁来迅速回手回袋里，耳儿挂上着一抹不自然的绯红没说话。舒清朗的风衣的，他微微弓着背，两只手在袋里，将外前襟拢在面前。

    舒清朗笑了，他的，没再逗他，说：“回去吧，太冷了。”

    袁来闷不吭声的转往回走，这次换成舒清朗在后面跟着。

    一直走到酒吧后门，袁来才直起，顿了顿脚步，又扭看了看周围。视线里已经不见那帮不良青年的影了。

    他的声音几不可闻，但舒清朗还是听清了。他说：“……不恶心。”

    舒清朗看着他，袁来接着问：“我……是吗？”

    第十五章

    -

    袁来以前是不是，舒清朗不知。但他知，袁来很快就会是了。

    掰折寿啊。

    真缺德。

    舒清朗想。

    他没回答袁来的话，袁来看起来也并不需要他的回答，问完脚步没停钻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