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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清朗也笑了笑，打了个招呼：“杨副队。”

    杨思远闻言一顿，很快又表如常接：“……叫这么生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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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车跑速大概不到三个小时就到了目的地。大老远见到杨思远一板正的刑警大队队服直的站在烟城市局门时，舒清朗还是有尴尬。

    临走还不忘补上一句：“清朗啊，好好，咱们市局的脸面儿可就靠你给撑起来了啊。”

    案太急，碎尸抛尸，已经被媒曝光引起群众恐慌了。

    白天得跟着在全程臭沟打捞，晚上回去还得熬夜带烟城法医科几个小年轻拼尸，舒清朗连着好几天不怎么洗澡都觉着自己上都有臭味。到第三天晚上终于几乎拼个整尸，几个小年轻都激动。

    杨思远边走边说：“我们这儿条件不如你那儿，这两天可能还得现场，幸苦的，你多担待。”

    舒清朗想了想，笑着说：“……快了。”

    “以前咱俩成天一块现场的时候就没听你喊过累……”杨思远笑着说，话还没说完就被舒清朗打住了：“我来的时候大概听王副说了一，案还不太了解。你跟我讲讲？”

    “没事儿，咱们这工作哪儿有不艰苦的时候。”舒清朗说。

    杨思远以前也在市局工作，刑警大队的大队。那会儿舒清朗还没提职，还是个哪里需要哪里搬的主检法医。俩人好上大概也是经常一起任务，俩人曾经在局里也算一段佳话。后来局里领导拐着弯跟他们表示影响不大好，两人的那段时间也刚好现了些不大不小的问题正于冷战期，杨思远一气之自愿申请调到烟城工作了。他走的时候没跟任何人说，包括舒清朗。等舒清朗从冷战里缓过劲儿想去哄他的时候才发现那人已经走了。这段就这么黄了。

    舒清朗一到局里就接到领导召唤，王副局眉带笑，数不多少条褶儿耷拉在在脸边儿，接着给他派了个好活——临市借调，大案加急，立刻差。

    “都过去了，提这些怪尴尬的。”舒清朗夹了菜，搁嘴里没滋没味的嚼着，觉得这菜难吃的，还不如袁来在家的那一桌没动两的外卖。

    舒清朗哭笑不得的应了，回家收拾行李的时候才突然想起来，那个谁现在是不是在烟城市公安局工作？

    杨思远放筷，问：“你现在……有对象了？”

    一午连着半晚上就定了个歌名……

在一角潦草写的‘悬空’两个字，字与小破楼大铁门上的‘县心空’如一辙。

    舒清朗没说话，他也没再追问。两个人不尴不尬的把这顿饭吃完，午就开始跑现场了。

    “……行。”

    犯罪分手段极其恶劣，将碎尸分开裹了好几个蛇袋抛在周遭城郊的臭沟里。

    杨思远挂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说：“……你至于吗？我又没打算怎么着你。”

    他给袁来了个赞，违心的评论：

    舒清朗笑笑没说话，跟着他往刑侦科走去。

    “清朗。”杨思远还和以前一样，见到他先咧嘴笑。

    终于从市局来，杨思远开着队里的破大众带舒清朗去吃饭。这顿饭吃的他浑难受，不时要岔开杨思远回忆过往的话。

    杨思远：“看来是有目标了。”

    这几天确实比舒清朗想象里的要艰苦的多。

    还是乐队同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