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去了一座凉亭，低看册。

    素月托着撑在石桌一旁，与他一起看，“对，我记得这首，就是有些拗，看完就忘了。”

    她憨可，裴景寒歪看看，忍不住在她白净的香腮上亲了。

    素月脸一红，立即后退几步。

    裴景寒叹气，转看她，脊背靠着石桌，“这件事，你别对旁人说。”

    素月从未指望裴景寒会因为一些诗词就放弃人表妹，毕竟沈悠悠的手段可不止诗词一样，了然：“世放心，我懂，表姑娘只是一时糊涂，其实若非我读书太少容易穿帮，说不定也……”

    嘿嘿笑了，用一“你懂的”的神看裴景寒，俏伶俐。

    看似聪明，实则傻乎乎的。

    裴景寒喜机灵又纯善的姑娘，忍不住想跟她说说心里话，“知我为何没有拆穿她吗？”

    素月笑容微敛，扭：“世不忍表姑娘尴尬……”

    裴景寒就料到她会这么想，笑着拉住她手，用力往怀里一带，熟练地将人抱到了上，搂着她小腰：“我是想得到那本诗集，都怪你笨，倘若你都背了来，我还用想办法一一地跟她讨？”

    “我又不是才女……”

    天可证明，素月真没打算暗讽沈悠悠，只想说自己不是才女没有那么好的记，然而一开就觉得这话容易让人误会了，见裴景寒笑得更明显，素月连忙咬忍笑，替自己辩解：“我不是说她……”

    她笑起来像狐狸，裴景寒不信她非故意，却也没有生气，重重了她腰一，权当惩罚。

    素月吃痛，哎呦了一声，新月眉皱了起来。

    裴景寒看她皱眉，忽的想起一事，“在园里，锦绣说什么惹你不兴了？”

    素月怔住，看看他，低：“没什么。”

    裴景寒抬起她，“说。”

    素月瞧他一，蚊呐似的：“我羡慕她在表姑娘边时间，肯定得表姑娘重用，她，她也羡慕我，说将来世，会给我名分……”

    小丫鬟羞羞地低着，裴景寒嘴上哄她，心里却涌起不快。

    锦绣分明是在替表妹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