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敢夫也亲过？

    突然之间，严敬的那些坏好像变了味。

    徐秋儿脸慢慢地了起来。

    ~

    黄昏前，凝香娘几个回了陆家，刚到家不久，陆成也回来了。

    “秋儿怎么说？”得知妻已经去了徐家，陆成一边一边问。

    他光着膀站在屋檐，凝香坐在灶膛前烧火，不想看他，却还是忍不住偷偷看了一。陆成刚好拧完巾，双手用力扯成一条线，反手在后背上蹭，腰杆得笔直，前面膛绷结实，小腹整整齐齐排了两排疙瘩。

    “问你话呢。”见媳妇怔怔地瞧着他，陆成故意给她看了会儿，才戏谑着提醒。

    对上他笑的桃，凝香慌得低，尽量平静地：“秋儿没给准话，但八成是愿意了，你就跟严敬说，让他请媒人吧。”

    她只是以熟人的份帮忙打听女方家的意思，正式提亲还得媒人持，各礼数，有的讲究呢。

    “他大婶，你们家有吗，有的话先借我两个，明天我去买了再还你。”夫妻俩正聊着，隔邓家媳妇突然现在了大门，看到陆成，她脚步顿了顿，很快又继续往前走，笑着：“陆成回来了，今儿个早的。”

    农家男人光膀是常事，偶尔村里妇人来串门，看到了也没啥。

    她女人家都没当回事，陆成一个大男人此时更不好羞答答地躲回屋，应了声，低投巾。

    他脑袋低去了，邓家媳妇忍不住偷偷打量，目光从陆成壮硕的肩膀飞快移到他腰，莫名地.燥。自家丈夫比陆成矮了半，虽然不胖，但也没有陆成这么结实，邓家媳妇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会觉得男人的好看。

    凝香有闷，飞快去里面拿了两个来，笑容满面地递给邓家媳妇，“嫂拿去吧，两个而已，不用还了。”

    邓家媳妇比陆成还大两岁，已经生了一双儿女，没有小媳妇那么害羞，接过后不着急走，站在门与凝香闲聊，打听严敬娘俩来什么，邻居住着，陆家发生什么事她都知，说话时睛不时往陆成那边看。

    陆成若有所觉，脑袋低着，偷偷看向媳妇，见凝香虽然笑着与邓家媳妇说话，里却没有笑意。猜到什么，陆成将巾搭到肩膀上，端着盆往灶房里走，“嫂你们聊，我去后院给孩们洗脸。”

    “去吧去吧，我也回家饭了。”邓家媳妇盯着他背影，直到看不见了，这才走了。

    陆成真的给孩们洗了手脸，泼完爷仨一起回了灶房。孩们在边，虽然知凝香心里不痛快，陆成也不方便说话，就主动放桌摆碗筷，然后将儿抱到上，一会儿哄哄儿，一会儿逗逗小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