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时候不早，喝完茶，裴景寒熄了灯，掀开被在素月旁边躺，轻轻地抱住了她。

    裴景寒无意识地挲素月细腻的手臂，想到了月底那日。

    这辈裴景寒都不会忘了他踹开门时见到的那一幕。

    “明早再搬回去也不迟。”裴景寒握着她手，目光温柔，“我给你端茶去？”

近亲远亲都到了府城准备贺喜，连同一众达官贵人，此时与沈悠悠闹任何不快，都会让裴家沦为笑柄。

    “坏就坏，坏了我更喜。”裴景寒她手，先去端茶了。

    素月轻轻摇了摇，瞅瞅上的被，垂眸：“世，明日您就要大婚了，今晚我回去睡吧，传去不好……”

    一番话说的裴景寒心里五味杂陈。

    怪他明知凶手是谁却不替她主？

    “平时

    因此即便有证据证明是沈悠悠的，裴景寒现在也不能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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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已经不听话了，现在再教训也没用，裴景寒走过去，熟练地将她打横抱起，放到了床上。

    除了妻，姨娘是其他女人能得到的最的名分了，她却只想跟他在一起，不在乎名分。

    “素月，等她门，我就抬你为姨娘。”不自禁地抱了她，裴景寒喃喃地。

    “杀了吧。”心中有了数，再留着拐刘也没用，裴景寒起离座，回了自己的房间。

    素月想去逛逛，裴景寒知她因为他的大婚有些郁气，没有阻拦。黄昏时分素月依然没有回来，与她同时去的小丫鬟称素月说要自己逛逛，早就分开了，裴景寒立即派人去找，最先怀疑的就是府城里几个恶贯满盈的混混，最后找到了拐刘平时藏匿女人的私宅。

    裴景寒顿了顿，笑了，挲她脸庞：“这是跟我赌气吗？”

    素月抬瞧他，眸里波转，扭嗫嚅：“世对我这样好，把我坏了怎么办？”

    素月摇摇，抱住他叹：“世说的什么话。我不知谁想害我，也不会猜，世怎么想，我不到，我只知我想伺候世，天天都能见到世才好。当了姨娘，听着是有了名分，可姨娘得搬到小院去住，世有空了才会去瞧瞧我，也就是说，我有了名分却少了见世的机会。我喜世，名分算什么啊，只要世不厌烦我，我愿意当一辈世的大丫鬟。”

    了屋，就见素月缠纱布站在桌前，端着茶碗正要往嘴里送，瞧见他，小丫鬟尴尬地笑笑，将茶碗放了去，颇有几分讨好意味地辩解：“世，我在床上躺了三天了，真的没事了，不习惯她们伺候，所以……”

    沈悠悠懂事，他会给她妻该有的面，可沈悠悠辜负了他的信任，那她就不让他尊重。

    这个表妹，他必须娶。

    他最的大丫鬟衣衫凌的倒在血污里，拐刘正在探她的鼻息，他看不见素月的脸，只看到刺的血绕过拐刘的鞋，缓缓地蔓延。

    “不要……”素月在他蹭了蹭，毫不犹豫地拒绝。

    心有灵犀般，谁都没有说话。

    世人都知，好女人必须视清白重于命，宁死也要保住清白。裴景寒听说过太多这事，但那些只是听说，素月是第一个他亲目睹的宁死不从的姑娘，而她是为了他寻死的，是一心为他守节的好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