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木懂事地，去找徐秋儿了。

    ~

    阿南一都不想让爹爹抱，但爹爹绷着脸，他只得乖乖趴在爹爹肩，对着后面的娘亲掉泪。

    凝香看在里，又心酸又想笑。

    了屋，只有一家三，凝香上了炕，阿南立即钻到了娘亲怀里，哭着问她：“娘，我是从你肚里来的吗？”

    凝香拿帕替小家伙泪，看了一陆成。

    陆成心中烦，也不知要不要现在就跟阿南解释亲娘与后娘的差别。

    他没主意，凝香就自己拿主意了，抱着阿南柔柔地：“不是，阿南这么大，娘亲肚哪里装得？”握着男娃小手让他摸她的肚。

    阿南也觉得娘亲的肚装不自己，继续问：“那我是哪来的？她说你不是我娘……”

    说到委屈，又哭了。

    凝香轻轻地晃横坐在她上的男娃，看着他睛：“阿南不哭，你听娘说。你爹爹之前娶了一个媳妇，是她生的你，你在她肚里，一开始跟妹妹这么小，咱们都看不来，十个月后你大了，那个娘就将你生来了，但她生了病，不好，去天上住着了。后来阿南喜我，你爹爹就娶了我，让我你的娘亲，稀罕你照顾你，所以阿南有两个娘，懂了吗？”

    她连说带比划，比划孩的大小，阿南懂了，眨眨睛，望着窗外的天空，喃喃问：“那个娘还会回来吗？”

    原来他有两个娘亲，阿南想看看生他的娘亲。

    凝香睛发酸，悄悄抹掉泪珠，依然笑着轻轻摇怀里的小家伙，“不会了，天上离咱们太远，娘亲回不来，阿南也上不去，再过一百年吧，阿南兴许就能看到娘亲啦。”

    一百年？

    阿南想象不一百年是多久，既然看不到另一个娘亲，阿南瞅着前的这个丽娘亲，忽然抱住了她，呜呜哭：“那娘生了妹妹是不是就不喜我了？”

    “谁说的，娘亲生了妹妹也喜阿南，最喜阿南了，比喜你爹爹还喜阿南。”

    陆成终于转了过来，目光复杂地望着低哄孩的妻。

    阿南听娘亲说最喜他，满足了，抹抹泪告状：“大壮嫂说的！”

    小胖手指着张家那边。

    “那阿南信她还是信娘？”凝香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