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我没文化，能选择的工作不多。”

    她转过，往前走了一段，又想起什么，回说：“你的衣服还在我家里，我改天给你送来。”

    “你们要去汀兰啊？我听说汀兰前几天有人闹事，让人给砸了，里面得很，最近还是不要去了吧。”前排男生听见，回提醒。

    昨晚秦显给她衣服，她还没来得及洗。

    秦显懒得理他了，自顾睡觉。

    “就前几天啊，上周四吧。”

    “阿显，你在看什么啊？”王煦探过去，压着声音问秦显。

    秦显一怔，睁开睛。

    他坐直，看着对方问：“什么时候的事？”

    三学习任务重，一课教室里瞬间趴倒一片。

    秦显一愣，“是吗？什么时候？”

    秦显最近老走神，上课上着上着总忍不住往窗外望一。

    他收回视线，又重新看向黑板。

    秦显走去，里面音乐声震耳聋，舞池中间男男女女跟着音乐节奏疯狂扭动着躯。

    走廊空的，啥也没有啊。

    不知过了多久，倒是苏乔往后撤了，她笑着说：“那地方虽然危险，但赚得还多的。”

    刚趴，王煦就拉着凳坐过来，“阿显，明天晚上去汀兰喝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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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放松一嘛，得劳逸结合啊。”

    晚自习，秦显在校门打了辆车去汀兰舞厅。

    秦显原本想说不要了，可是看着苏乔，莫名其妙的，他回了一句，“嗯。”

    嘈杂的音乐声震得他疼。

    苏乔那晚说要把衣服给他送来，结果这都大半个月了，半个人影都没有。

    秦显合上书，也准备趴会儿。

    他当时正在打电话，没有看见苏乔，还是旁边的王

    秦显懒洋洋靠着凳，往后瞥他一，“没什么。”

    对方回：“你找苏乔啊，苏乔老早就不在这里上班了。”

    秦显再次见到苏乔，已经是十二月初。

    到的时候已经十一，舞厅依然正常营业。

    —

    大厅里的桌椅凳似乎重新换过。

    坐他斜后排的王煦觉得有不太对劲儿，也跟着往窗望。

    ……

    秦显到里面转了一圈，没有找到苏乔。

    两个人谁也说话，谁也没动。

    他顺手拉住一名服务生，“你好，我想问，苏乔在哪里？”

    苏乔往后退，朝秦显挥挥手，“你回去吧，我得走了。”

    有些东西在夜里悄无声息地滋生。

    秦显都没抬一，“不去。”

    三基本没有假期，明天难得放两天月假，在笼里关久了谁都想去放松放松。

    昨晚睡太晚了，很困。

    那天晚自习，秦显和朋友一起来。

    “有大半个月了吧。”

    第4章 第4章

    秦显看着她，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