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乔弯着给自己也倒杯，闻言淡淡嗯了一声，“学了，没你弹得好。”

    秦显嗯了一声，看着她的睛，同样轻声地回她：“我想你，就来了。”

    苏乔很快就从杂室里拿一双新的拖鞋，连标签都还没有剪，她又走去厨房，拿了剪将标签剪来。

    秦显嗯了一声，换鞋屋，顺手将门带上。

    苏乔回神，忙说：“认识，放他来吧。”

    秦显又在琴键上了几，嗓音低沉，说：“以后我再教你。”

    秦显也正朝她看来，四目相对。

    苏乔给他倒，“不然呢。”

    苏乔倒的动作一顿，侧看向秦显。

    秦显侧看她，苏乔目光落在他那上，不禁又皱了眉，“你也不怕破相。”

    八年前，在秦显家里，苏乔很喜秦显的那架钢琴。秦显当时说，以后有空就教她弹。

    然后才拿到门，放到地上，“新的。”

    她移开视线，将门让开。

    苏乔挂了电话，回浴室洗了个脸，又回房换了条裙。

    秦显盯着她，“你会嫌弃吗？”

    门有男士拖鞋，秦显目光落在上面，站在门，忽然不动。

    那是苏乔的衣帽间，挂着很多衣服，地上放着很多鞋，跟鞋、板鞋、帆布鞋。

    秦显将西装扔到沙发上，随意扫了，“一个人住吗？”

    他看起来神不是很好，脸上的伤让他显得更加狼狈。

    苏乔弯将拖鞋收起来，“这是苏扬的。”又：“你等我会儿，我给你拿双新的。”

    苏乔走到门，手握在把手上，迟疑了两秒，然后才将门打开。

    秦显走过来，在她侧坐。

    苏乔怔了几秒，没应，低又继续倒。

    秦显看着她，又问了一声，“以后我再教你，可以吗？”

    秦显问：“都是你自己买的吗？”

    那里放着一架三角钢琴，和秦显家里那台一模一样。

    秦显神黯然了几分，努力控制着自己的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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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杯递给他，“过来坐会儿吧。”

    苏乔坐在沙发上喝，“废话吗，不是自己买的还能是捡的？”

    秦显低着，指在琴键上了一，“学会弹钢琴了？”

    秦显笑了笑，转朝她走来，“以后我给你买。”

    苏乔突然连都喝不了。

    秦显站在外面，穿着白衬衣，西装拎在手里。

是你认识的吗苏小？”

    苏乔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轻声问：“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家。”

    一句“我想你”，听得苏乔险些掉泪。

    他坐得很近，苏乔意识往旁边挪了一。

    客厅的晶灯将整个房照得格外亮。

    等了差不多有七八分钟，门铃在外响起。

    端着杯又走另一间房。

    秦显接过杯，却没有坐，径直走到落地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