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地上了车，双手张地放在膝盖上，不敢碰到周围的任何东西。

    为了缓解喜乐的张，游勤在路上跟他闲聊：“刚才那个，是你外婆？”

    “嗯。”喜乐乖巧地。

    “她说你姑姑不在，是什么意思？”游勤话，“你姑姑去哪儿了？”

    喜乐着手指：“外婆说，这个不能，说。”

    游勤便转开话题：“你就叫喜乐？你姓喜？”

    喜乐摇：“宋。”

    “宋喜乐？”游勤笑起来，又忍不住嘴欠了，“把喜乐送到千万家，寓意很伟大啊。”

    喜乐：“？？？”

    喜乐慢慢地说：“名字是外公取的，希望我能，平安喜乐。”

    游勤：“好，我叫游勤。”

    “游勤？”喜乐好奇，盯着游勤开车的侧脸看个没完，“游泳的游？勤劳的勤？”

    游勤，等红绿灯的间隙转笑着夸赞喜乐：“对，你猜得真准。”

    喜乐耳朵又红了，但很开心，他慢慢地兴奋地说：“姓游，好厉害。”

    “这有什么？”游勤笑了，“不是什么罕见的姓，我妈妈姓莫，你妈妈姓什么？”

    “方。”说起妈妈，喜乐开心地，“我妈妈叫，方晓芸。”

    喜乐自言自语地：“芸，是一，叫芸香。”

    游勤倒是知这个，跟喜乐解释：“芸香又叫七里香、小香茅草，是一多年生草本植，古时候常用香用，枝叶可以药，可以驱虫；有关于芸香的小典故，是说‘书香’二字，原本是因为芸香可以驱虫，书如命的读书人就将芸香夹书中，以此来保存书籍。芸香在书籍中散发的味，就被称为书香；据说还有跟书卷有关的官名，就叫‘芸香吏’。”

    喜乐前半截还听得明白，后半截就有些糊涂了。

    但这不影响他听游勤说话，里落满了毫无杂质的崇拜，等车的时候，喜乐还在：“你好厉害啊，游勤，好厉害。”

    游勤笑起来，这一路跟喜乐闲聊，他也大概对男人有了个底。

    喜乐的智力缺陷，似乎主要在对人际往、察言观和理上，简单来说，就是对人的复杂无法顺利地理解，这很像单纯的小孩，只能看到表面上的东西，无法了解对方背后的真意。

    而对于生活常识、算数、记忆力等，基本上没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