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断断续续的气声。

    贴在的心既急且促，顾愈发担忧，手臂揽了揽，正要开，陆灯已在哽咽中低哑声：“对不起……”

    话音未落，顾的吻已覆来。

    无关-事，沁凉温柔的亲吻将那三个字堵回去，轻缓磨蹭着他的畔，覆在背后的手掌使了弥足柔和的力，从上到一遍遍顺抚着，将仿佛是从骨髓里传的悸栗耐心释开。

    顾吻着他，声音轻柔：“没有对不起。”

    陆灯肺的气息急促的几乎窒涩，一味摇，攥着他的衣不肯放手，泪混着冷汗落来。

    疼没关系，冷也没关系。他早习惯了忍受疼痛和疲倦，习惯了一丝不苟地完成任务，这些都不算什么。

    可他这一次得不够好，没能帮得上忙，整晚的搜索都一无所获，甚至还要顾从眠的状态中行醒来，来替他解围。

    他得不好。

    现在却还被好好地抱着。

    这件事他还没能习惯。

    顾生疼，动作却仍轻缓小心，抱着他靠坐在影里，低贴上他的脸颊：“欺负你的是他们，没保护好你的是我。淮叶，你要改的就只有以后记得带着我一块儿——别的什么，都没有对不起。”

    陆灯在他抬起。

    迎上黑眸里仍恍惚的光芒，顾弯起角，细细吻去他脸上的泪痕，指尖穿过发丝，拢上脑后：“只这一件事，次再忘，就要罚。”

    他说着惩罚，语气却仍温存。陆灯抿抿角，本能地要往他怀里靠，却被那只手拦住肩膀，在耳垂上轻咬了一。

    顾没有生獠齿，只轻轻咬他，力也本使得不足。陆灯本能地打了个激灵，脸上腾起血，背后的手臂忽然收，将他固定在：“记住了吗？”

    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就是“罚”的容，陆灯脸颊愈，抿半晌，终于在他极轻。

    “别担心，等我取回力量，就去把特勤局的通讯终端破坏掉。我研究过他们的系统，只要没了终端，你上就能恢复自由……”

    顾托着他的脸颊抬起，微笑着保证，话说到尽，那双黑眸里忽然划过极警醒的锐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