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衣角。

    小狗仔向来懂事，即使是在那事之后，也总是乖乖等着，极少会这样主动留住他的动作。

    顾溪脚步停顿，心底像是在最柔的地方被人用力了一把，又酸又疼，不迭回去把人抱起来，低轻轻吻他：“我不走，我想去给你拿儿喝……还不？难受的厉害吗？”

    陆轻舟在他怀里轻轻摇，又忍不住闭了睛，低望他臂间埋去。

    “次不坐飞机了，再也不坐了。”

    顾溪心疼得厉害，把他护怀里慢慢顺抚着脊背，另一只手替他去扶额间冰袋，却才把手拿开，陆轻舟就又握住了那只手。

    “怎么了，是不是特别不舒服？”

    察觉到他的动作，顾溪越发张，放了东西就要抱他去医院，却被陆轻舟握着手微微攥：“想喝可乐……”

    顾溪微怔，立即：“好，我这就要，让他们加冰，加五块。”

    在飞机上，陆轻舟觉得难受，顾溪试着叫了杯可乐给他，喝了之后确实好了，大概是被小狗仔给记住了。

    顾溪打电话给前台要了可乐，心却依然微，低亲了亲那双又阖起来的睛，把人护怀里。

    没哄着，没逗着。

    他的小狗仔知主动跟他要东西了。

    难受知叫人了，不舍得知拉着不松手了，知主动往他怀里靠了，知他就在边了。

    即使是在旁人看来再简单不过的事，陆轻舟能够到，都是在那一曾经密布着荆棘铁刺，现在却已经被彻底打开的囚笼门，拼尽全力地朝他靠近。

    顾溪眶，低亲着他，慢慢拍抚着脊背，柔声哄着：“可乐我放冰箱里，睡醒了喝，就不难受了。睡一觉就不难受了……”

    他低声说着轻的安，握着的手忽然被陆轻舟稍稍用力些握住，睁了抬望他。

    “你一直都在吗？”

    顾溪微怔，他直觉猜得到陆轻舟这句话问的不只是现在这一刻，却又想不更多的义。

    幸好无论什么时候，这问题的答案都是一样的。

    抬手抚上那双睛，顾溪低轻轻吻他，郑重保证：“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