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能这就回去休息。

    困得淤滞，陆白羽存好手边的资料，枕着手臂伏在桌前，才阖上，忽然传来尖锐的呼叫铃声。

    ……

    在医学界里，有些人在值夜班这件事上的特殊天赋，始终都是一件不解之谜。

    明明是患者康复程度较的复健中心，这一夜居然也颇不太平。等陆白羽理好最后一个突发痛的患者，天已经彻底大亮，同事陆陆续续上班到岗，已经到了可以工作接的时候。

    陆白羽喝了，靠在走廊尽回复了班信息，正准备收起手机回去休息，面前却忽然多了一片暗影。

    抬起，顾平明正站在他前。

    “平明……”

    过度疲倦的和大脑反应速度都有所减退，陆白羽眨眨睛，微抬起望着他：“怎么了，不舒服吗？”

    顾平明没有开，将他整个拢视线里。

    年轻的医生困得都有些打晃，脸也发白，微眩的黑眸里却仍是宁静如初的柔和清，像是永远都不会不耐烦一样。

    “我很好，陆医生。”

    难得的换了个正经的称呼，顾平明抬手扶住他的手臂，替他拨开额前的碎发，指腹及些许冷：“可是你看起来不太好。”

    “没关系，只是刚值完夜班，睡一觉就不要了。”

    稍许粝的指腹划过额间，温踏实地落来。陆白羽轻弯起眉，借着他的力站直：“我晚上来看你，你还去天台吗？我们试试新的复健计划——”

    话音未落，他已经被顾平明牵住了手腕，往病房里领了过去。

    顾平明的神严肃，说不定是有了什么况。陆白羽打起神，随着他的脚步了病房，正要询问，却已被放缓力在床上。

    “就在这儿睡一觉，不会有人来打扰的。”

    迎上黑眸里的询问之，顾平明柔声开，手臂拢在他背后，俯迎上宁净黑眸：“好好休息，不要熬夜，不要过度劳累——白羽，你光说我，自己可一都不以作则。”

    “我又没有受过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