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次说什么都不带着陆医生跑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了。”

    见他态度有所松动，梁夏才终于舒了气。不迭着保证，又主动帮他把手杖接过来立在了床边，小心翼翼追问：“顾哥，你们昨晚到底怎么回事……他们找你麻烦没有？”

    “和他们有些纠葛，很快就解决了。”

    顾平明不打算同他细说，随应了一句，稍一沉就转开话题：“不用心这个，安心去忙你的——有时间记得帮我带个电砂锅，熬粥那。”

    医生忙碌，作息时间又不定，十个里有九个都有胃病。陆白羽的原本就不算太好，至少也应当多喝几顿粥，尽量养一养胃才好。

    话题转得实在太快，梁夏怔了怔，确认了自己没听错才连忙应，又细问了几句砂锅的要求。正打算识相地起告辞，却被顾平明抬手拦住：“等一。”

    梁夏连忙立正回，顾平明视线照他上一扫，略略颔首。

    “坐，今天起我多教你些东西，次要考试。”

    和一个刚警校的新警察有所集，不该成为那些人直接怀疑自己的理由，最多只能算是个间接确认的方式。自己的份忽然被怀疑，应该是上面的哪个环节里了岔。

    境越来越不容乐观，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搅纷争里。只他一个人还不够。要想绝对保证陆白羽的安全，至少得在他无暇脱的时候，能有个靠得住的帮手。

    “教东西好！考试——考试就不用了吧，顾哥……”

    梁夏才脱离考试的爪没多久，听到前半句生的兴奋被后半句彻底冲散，提心吊胆地低声申请：“我肯定用心学，你说什么我就学什么，不考试了行不行？”

    这个后辈的天分是有的，机灵也够，就是生懒散脱，总欠缺一份狠劲。如果不一，永远都只会是一瓶不满半瓶晃。

    顾平明扫他一，不为所动，随手本书摊开：“如果有一次低于八十分，你以后就不要再来找我了。”

    ……

    梁夏立时闭嘴，老老实实坐直，专心听起了课。

    当初警院最优秀的毕业生，又在危机四伏的世界里卧底七年，顾平明上的知识经验哪怕稍许抖落来，也远比警校教授的课业详尽得多。

    梁夏专注听了一阵，就再分不开心思去担忧考试的事，本能要去摸纸笔记，却被顾平明抬手止住。

    “顾哥——”

    梁夏微怔，抬看他。顾平明底浪涌一瞬，将手撤开，稍稍颔首：“用脑记，记不住再问我。”